悉的手感有些许令人怀念,只是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很难再回到过去了。
诸伏景光也沉默了下来,手法熟练地拆开了枪,润滑,擦拭,检查过瞄准后又非常快的组装了起来。
总共用了十八秒,比原来稍微慢了点。
“好久没用过这个了。”诸伏景光站了起来,做出了瞄准的姿势,对准了墙对面的钟表。
即便没有开枪,他也知道自己一定能击中自己想要的目标。他每次都是这样,身为组织的苏格兰,他也同样从未失手过。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打算将枪还给御山朝灯,转身递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后辈居然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眨了两下眼睛,看着御山朝灯沉静的睡颜,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这就睡着了?”
他将枪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思考了几秒,走过去将御山朝灯抱了起来,很有目的性的送到了楼上的第二个房间。
没碰他的衣服,只是将御山朝灯放到了床上,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在听到门轻轻闭合的声音后,躺在床上的白发青年慢慢睁开了眼睛。
御山朝灯最长的熬夜记录是四天半,如今只是安静的陪着对方坐着,他怎么也不至于失礼到睡着。
然而在诸伏景光举起枪的那一刻,熟悉的晕眩感又猛然袭来,他只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掩盖。
晕眩,失神,他没办法和细心的诸伏景光解释。
“……”
御山朝灯翻了个身,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他的鼻尖酸了一下,压着自己不要去想看到的事情。
刚刚还在笑着与他聊天的那个男人,握着枪朝着自己的心脏毅然扣下了扳机。
胸口出现了一个血洞,连带着胸口的手机,心脏一起贯穿了。
听到枪声的另一个人疯一般的跑过来,紫灰色的眼睛里映出的是已经没了呼吸的挚友,那双眼睛瞬间失去了神采。
御山朝灯感觉心脏抽疼了一下,但这种‘痛’应该是幻觉,毕竟他如今应当感觉不到任何痛感才对。
——第三个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这是降谷先生死去的第三个好友了。第四个人,伊达先生也会死吗?
那么,降谷先生也会……吗?
御山朝灯脑袋里“嗡嗡”地响着,哪怕不疼,这种站起来就会晕的腿软的状态也让他非常的不适。
甚至他反胃地有些想吐,他撑着床坐了起来,想要去洗手间洗把脸,下一秒还是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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