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的沟壑大概是洪涝季节暴雨带来的雨水冲刷,沿着大河河岸形成这样一道一道的沟渠,让粗粝苍凉的河岸之地透露出几分肃杀。
河岸边上的河滩地,裸露出狰狞的岩石和斑驳的泥地。
天空中传来凄厉的鸣叫,几个人下意识地抬头观察。
陈淮生腰间倚天长剑“啌!”的一声从剑鞘冲飞翔而出,带起一扇半弧形的灰白剑气,就是凌厉一击。
这个时候回望已经有几分雾气笼罩掩映下的河对岸,影影幢幢,竟然有了几分亲切之意,只可惜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到那边了。
也许这就是河北的味道。
陈淮生的驭剑术下,倚天剑灵巧地一顿一闪,穿过巨浪,一闪而至。
大鸟宛如铁锚的黝黑巨爪猛力一抓,硬生生将呼啸而来的倚天剑击打直坠,然后双翅再度猛扇合击,击打在冲上来的泥塑巨像身上。
泥沙纷飞,泥塑巨像在这凶猛一击之下化为一堆泥沙,委顿仆地。
似乎也意识到眼前这群人不好招惹,大鸟振翅一飞冲天,高亢的鸣叫声中,音波冲击震得众人耳鸣头晕。
看着大鸟远去的翼影,王垚脸色阴沉:“摩云白雕,这是河北最常见的二阶妖兽,也是极其凶悍的一种食人雕,尤喜啄食人心人脑和人类五脏六腑,特别是身具灵气者,更容易成为其袭击目标,即便是在百丈高空,它也能嗅到地面人类的味道。”
“妈的,这还没登岸呢,一头妖鸟就先给咱们来一出下马威。”陈淮生骂了一句:“这他妈是河北之地给咱们最好的欢迎方式么?”
许暮阳目光里多了几分忧虑,看来这河北之行只怕比想象的还要艰难。
此番他们一行人充当先锋队来河北踩探,就是要为重华派的大部队打前站。
要在这一个月内,将从天王渡过河一直到卧龙岭这一千一百里地之间的路途情况了解清楚,或者说寻找出一条最适合行进的路途。
另外也要迅速搞清楚这条路途沿线的基本情况,当然还有卧龙岭四周的状况,以及卧龙寨——也就是原来洞玄宗最早的落足之处情况。
从这还没登岸的情况就能看得出来,河北之地与河南的大赵情况截然不同,虽然就只隔着一条宽不到千丈的大河,但两边从气候到风土人情似乎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单单是这妖鸟出现就能看得出来。
二阶妖兽不说在大赵境内罕见,但是几乎都在绝域禁地边缘地带才能发现。
像河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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