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互相通气,避免贼人有可趁之机。
一时之间,整个金丘县城里面,灯火通明,恍若白昼一般,喧闹程度,更是非寻常时候可比。
金秋县城如此,已是到了山坡上的几个人,驻停了胯下的马匹,饶有兴趣地回头观望。
居高临下,将整个金丘县城的境况尽收眼底。
瞧着这样的状况,其中一个人眉头紧皱,“这个陆启言,在整个金丘县城竟是有这般高的威望?”
陆启言的娘子丢失,整个县城便全部都行动起来,这样的状况,令人惊叹,更令人害怕。
自己达不到那种状况,甚至想象不出来那种状况的害怕。
“就凭他?”另外一个人嗤笑,“哪里有什么威望,不过就是因为位高权重,那县衙里头的官员害怕在他的地界出事,因而火急火燎地发动整个县城出来找人罢了。”
“可是……”个头最小之人突然开了口,“我在县城之中潜伏数日,所到之处,所听之言,皆是有关那夏氏如何贤德英明,想来此时整个县城百姓如此,大约并非是因为那陆启言,而是因为夏氏的缘故。”
因为夏氏?
众人皆是一愣,片刻之后,始终沉默不言,身形高大,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几人之中为首的那一个突然笑了起来。
其余人顿时投去不解的目光。
“这倒是更好了。”为首那人拉了拉蒙面的黑巾,扯起嘴角,“这夏氏既然如此,那陆启言必定对其视若珍宝,此时见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必定会心急如焚,届时也必定会来找寻了我。”
如此一来,那便可以好好与那陆启言清算一下。
清算一下与他之间的冤仇。
也让那陆启言好好尝一尝,真正败者为寇的滋味。
为首的人再次笑了起来,环顾四周,寻找到了一块面上还算平整的石块,将怀中的匕首拿了出来,在那石块上头,刻上了几个字。
待刻完之后,那人便将那石块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旁边一棵山杏的树根底下。
“主子这是做什么?”底下人不解。
“给那陆启言留了信儿,免得他不知道究竟该去何处找寻我。”
“可主子将这信儿刻在石块上,又留在此处,若是那陆启言找寻不到此处……”
岂非不妥?
“他若是找寻不到此处,那便不是陆启言了。”为首那人面色笃定,翻身上马,带着底下人扬长而去。
而被这些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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