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是悄悄地到了县衙,结果裴大人并不在县衙内,问询之下得知来了夏娘子家中做客,我便和冯大人一并赶了过来,也给夏娘子一个惊喜。”
“这惊的确是惊,倒是这喜就不好说了。”裴成河幽幽道。
“为何?”范平阳不解。
“你来了,这满桌子的吃食怕是都要被吃个干净,我们如何喜得起来?”
当年范平阳等学子在县学之中贪嘴而让夫子和山长好好管教之事可以说人尽皆知,连裴成河这个县令都不例外,更知道其饭量和贪嘴程度是绝对不亚于他的存在。
若是范平阳不来的话,这一桌子的茶点吃食,可都是他裴成河一个人的,现在来了,不但要平分秋色,还得因为范平阳是新任县令的缘故多加照顾,多多礼让。
这怎么甘心嘛!
裴成河语气中幽怨十足,范平阳则是眯起了眼睛,“要是我们没看错的话,裴大人方才已经吃了一桌子了吧,这会儿再随便吃上一些,只怕也比我们吃的多,我们这会儿没有说裴大人的不是,裴大人倒是先怨起我们来了。”
小心思和方才的所作所为尽数被戳破,裴成河略显尴尬地嘿嘿笑了笑,“也罢也罢,不说这些,不说这些!”
说到对自己不利的,便不提此事,有你这般当大人的么?
范平阳和冯茂才两个人眼中的怨气满得几乎都溢了出来,但也不能一直揪着不放,只狠狠地剜上裴成河两眼。
裴成河当做没看见,只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茶,更是一边打着哈哈地转了话题,“夏娘子这茶可真香呢。”
脸之大,整个金丘县城放不下。
怪不得要调任了呢!
“是啊,夏娘子家中自是有好茶的,不过这般好的茶水也自是不能白喝的。”
范平阳嘿嘿笑了笑,如同变戏法儿似的,手中捧了一个锦盒,拿给夏明月,“许久不曾见夏娘子,这是在京城之时偶然得来的,夏娘子素日应该用的上,还望夏娘子莫要嫌弃。”
“多谢范大人记挂。”夏明月没有推辞,将锦盒接了过来,打开来看。
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小捆的线香,乍眼看上去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但一打开这锦盒,线香的香气扑鼻而来,清香十足,不甜不腻,带着空灵缥缈之感,只让人觉得舒心愉悦。
“这是什么香,气味这般好闻?”夏明月询问。
“此香为烟雨朦胧,是由竹叶、丁香、沉香、绿梅等多个香料制成,焚烧之后,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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