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易千尺也年纪大了,女儿终归是嫁出去的,于是同意了过继一个儿子,对此,也得到了易诗言的答应。
而易勇犯的事,是宠妾灭妻。
宋律规定,以妻为妾者,杖责一百。
妻子尚在人世,以妾为妻者,杖责九十,并责令改正名份,让妻为妻,妾为妾。
而易勇犯的是,他让妻子为妾,想扶妾为妻,可妻子不同意,于是他就先休了妻子,然后让妾为妻。
于是妻子一怒之下,来到衙门状告易勇。
若是换做平常人家,这事很好解决,可这事牵扯到了魏王,就得多加考虑。
就在这时,左刚形色匆匆的走了过来。
宋清看到左刚,放下手中的案卷,道:“你不是去盯彭四儿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对这桩案件,他也尤为重视的。
“大人,不好了。”左刚赶紧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果然,听完的宋清眉头皱紧了起来。
相比于易勇只要打打板子这事,左刚说的这事,可要严重的多。
他赶紧放下手头上的事,先提审了彭四儿。
彭四儿见左刚真的是衙门的人,也知道自己犯的事加起来,那是死路一条,为了给自己争取一丝活命的机会,只能继续搬出张将军来。
之后,宋清又让左刚带来戴令三人询问。
黄招娣已对戴图彻底的失望,终于不再为戴图隐瞒了,徐徐说了起来,甚至包括自己改籍贯,给儿子改姓的事,也全都说了出来。
最后,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宋清的面前,道:“民妇黄招娣叩见大人,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民妇要状告会试上榜第四十七名郭先,其实名戴图。”
宋清眼皮一跳:“你要告他何罪?”
“民妇要告他抛妻弃子隐瞒魏王,停妻再娶,告他…杀妻灭子……”黄招娣声泪纵横,旁边的戴峰也是低泣了起来,不断的喊着:“娘。”
宋清故作一喝,道:“郭先乃魏王门生,岂能随意控告,你可有证据。”
戴令当即表示自己就是人证,还说自己是对方的族叔。
黄招娣也声称自己是对方的结发妻子,旁边的儿子是“郭先”的亲生骨肉。
虽然黄招娣的遭遇令人同情,但办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而且彭四儿交代的,也没法咬死“郭先”,毕竟彭四儿自己也说了,当初那找他的人,是带着面具的,而彭四儿发现对方只是进了张府,却不知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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