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狠狠的闭上眼,他单手将盛以丢开,面色奇黑:“疯了?”
盛以满脸倔强:“你先背叛我的!”
盛问音这时道:“不是他说的,是程伊儿说的。”
盛以:“……”
盛问音不再管五哥,她嗤笑一声,朝着外面走去,但在路过祈肆身边时,她又停了一瞬,缓缓张口:“两个选择,一,我动手,二,我动手。”
祈肆:“……”
等到盛问音离开后,盛以有些讪讪的挠挠头,问祈肆:“你真没说过?”
祈肆黑脸:“没有!”
盛以有些心虚:“那,她说两个‘我动手’是什么意思?”
祈肆狠狠的按住自己的眉心,头疼欲裂:“一,她动手把卡没收,二,她动手把我腿打断。”
盛以立刻道:“那还是选一吧。”
祈肆没做声,只阴森的注视着他。
盛以哪敢说话啊,头都埋进肚子里了。
祈肆懒得再理他,朝着外面走去。
盛以这时又喊住他:“祈肆,伊儿不会真的跟什么案子有关吧?那她不会出事吧?你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祈肆冷漠的看向他,蹙眉:“先生,你是?”
盛以:“…………”
回到车上后,简华廷就开车,把他们驮回了机场,然后转乘深夜的航班,连夜赶回首都。
盛问音前脚刚回首都,后脚就接到大嫂的电话。
盛以深知自己在家庭关系里,一直都是个打酱油的,没什么话语权,因此出了这样天大的事,他就必须得找哥哥嫂嫂们撑腰。
所以就有了这通,大嫂打来询问盛问音的电话。
盛问音没说太多,只说,程伊儿跟一起案子有关,现在不开放探视,后续的事情,本着避讳原则,她和祈肆也不会参与,他们也得等上面的通知。
大嫂压低了声音:“所以她真是芝芝的亲妈?”
盛问音也压低了声音:“是的,长得跟芝芝就挺像的,不过她有门牙。”
大嫂:“……”
沈玫跟盛问音聊了二十多分钟,挂了电话后,沈玫还在思索,旁边,盛儒已经催促:“到底是不是芝芝的亲妈?”
沈玫点头,压低声音道:“不光是芝芝的亲妈,而且她做了陶瓷牙。”
盛儒略惊。
好好的,干嘛要做陶瓷牙,是牙口不好吗?难道身体有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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