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了半天,见宋静娴一副细思的模样,林白便抢过她的书册,往上写了阵势,道:“山脚下靠水而成沼污之阵,能重土陷人,乃是借水土之势。又因背依林木,再借林木之茂,成叶落缤纷,阻人进退。”
丢还书册,道:“你且下山,好好精研。若是有不通不明之处,尽管来问。”
“谢先生。”宋静娴俯身一拜,缓缓下山。
“妙妙都知道给我倒口水喝……”林白小声嘀咕。
待到傍晚时分,宋静娴又至,竟还带了三个人来。
其中还有个熟人。
“酒葫芦去了何处?”杨嗔面有风霜疲色,却不忘打趣儿。
“我早掐指算过,知你要来,便早早藏了起来。”林白笑。
说完废话,杨嗔又介绍另外两人,乃是碧水谷的张知初,另一人是桥山派的何问药。
这何问药乃是岳丰树的三嫡传之一,如今已然是硕果仅存了。
诸人见了礼,便又互相交换情报。
原来杨嗔遇了妖兽,一路狼狈潜逃遇见了曲如意,见曲如意跟她同门一道,便赶紧凑了一队。
与曲如意等人行了一阵,这才遇上了张知初和何问药,三人汇合,别过曲如意,一路来到了这里。
“曲如意怎不来?”林白好奇问。
“曲师姐说反正机缘也轮不到她,不如多看看沿路风景。”杨嗔笑道。
“曲师姐还说,若是去的迟一点,指不定等狗咬完了狗,能像她师妹一样白捡个便宜。”张知初也插话。
“还说可别起个大早,赶个晚集。”何问药也凑趣儿,“曲师妹说,这话是在凡俗中采访而来,乃是无数人的经验之谈。”
宋静娴本在旁边一言不发,听了这话,不由得也笑。
“什么经验之谈?她就是胆子小,扶不起来。”林白叹息。
诸人都笑。
又扯了半天,月色皎皎,群星再现。
林白仰头看着,默默与渡河经对照。
没过一会儿,便见流光缓缓垂落,成此间绝美异象。
“你等先行,我稍后便至。”林白因着欢欢姐的缘故,对杨嗔也关心的很,拍拍杨嗔肩膀,好好了叮嘱一番。
又说了几句,杨嗔三人依次上前,尽皆隐没青石之中。
星光灿烂,星河奇伟。异象天河自天而降,仰头望去,好似登天之路。
脚下流光涌动,无形无质。
“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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