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狐狸也不知是真懂假懂,瞅了一会儿棋盘,尾巴摸了个棋子,落于棋盘。
林白跪坐在狐狸身侧,一边观棋,一边给狐狸顺毛。
没过一会儿,白子便见颓势。很显然,狐狸的能耐都在那张嘴上,下棋的手段并不高明。
但元婴毕竟是元婴,狐狸又出手段,使起了盘外招,一会儿说姜行痴愚笨,一会儿说姜家风水差。
然则姜行痴不为所动。
狐狸眼见要输,尾巴一摆,林白当即头晕眼花,撞翻了棋盘,白子黑子落了一地。
“扰人兴致。”狐狸道。
林白自知自己算是脸皮厚的,但比之狐狸,尚输三分。
“老祖,晚辈失态,还请责罚。”林白尽量给她圆上。
“好了好了,我不跟小辈计较。”狐狸十分大度,道:“小姜啊,这小淫贼是我徒弟唯一的佞友,此番托我来寻你。非为提亲,他是白睡你家女子,没想过再进一步。乃是另有别事。”
她把人恶心了一通,尾巴一摆,盘坐闭目,竟不再开口。
“姜前辈,”林白朝姜行痴行礼,道:“晚辈一直居于贵洞府,多蒙照顾,心中感激不尽。先前我与姜火兄弟相称,也算相知。后来有事外出,恰好遇了他,姜火托我将此物转交。”
说着话,取出那石牌,双手奉上。
姜行痴接过,表情不变,只看了一眼,道:“有心了。”
他不问真假,不问来历,亦不问姜火之事。
林白再行一礼。
“若是姜火还在,异日我必带他同去,见一番风景。”姜行痴微微叹气,“只可惜天不眷怜,你既与姜火兄弟想称,不妨代他一行。若是无意远行,可静待时日,或另有缘法。”
这话里意思明了,乃是说姜行痴若勘破石牌之谜,便邀林白同去,撞一撞那机缘。
如果林白不愿意去,那待姜行痴功成,另有谢礼。
林白见姜行痴如此言语,便不再多问,只又行一礼。
代裴大姐还了恩情,还得了姜家之主的一个允诺,了却了心事,林白轻松许多。
至于到时去不去,视情况而定。
“仙子,”姜行痴收起石牌,朝狐狸行礼,道:“仙子可有教导之言?”
狐狸闭目瞌睡半天,才道:“小鱼莫进深潭。求索大道当奋勇上前,亦要存进退之心。”
“姜行痴拜谢仙子教诲。”姜行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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