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桥山派时闲极无聊,略学了点。”狐狸摇摇尾巴。“不过本仙子真正的技艺非在命理阴阳,日后你就知道啦。”
“师父,你怎没跟我讲过?”黄如花使劲的顺狐狸毛。
“你又没问。”狐狸没好气。
“仙子,那能否帮我推演一番?”秀秀小声求问。
“临到筑基,你才来问前途?”狐狸笑。
“非是问前途,是想寻一人下落。”秀秀打开手腕上的一个小小荷包,取出一木簪。“这是他曾经戴了许久之物。”
狐狸尾巴一动,当即把木簪卷起,“日日带在身上,值此之时还在惦记,必是心上人的东西了!”她愈发阴阳怪气,“你没几岁,瞧这木簪的年头,彼时你怕是连天癸都没来吧?”
说完又看向黄如花,道:“傻徒儿,外人都说狐狸骚,其实人才是最骚的。”
黄如花捂着额头,道:“师父,她元阴仍在,彼时人家情窦初开,爱慕他人又怎样了?你在桥山派待了几百年,难不成没见过少女怀春?若人人都像师父你一样清心寡欲,世间还会有人么?”
狐狸瞪黄如花,没好气道:“要不你来当师父吧!”
黄如花没敢吭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啥。
狐狸尾巴卷着木簪,看向秀秀,问道“你推演不出对方生死,更算不出他身处何地?”
“是。”秀秀老实交代,“换了他物,总能略有所得。可单单此物,总是一无所获,什么都看不到。”
“还是太笨。”狐狸得意一笑,“万物皆有线相连,得道者自能追溯其源。我连他睡过几个女人都给你算的清清楚楚!”
狐狸摇摇尾巴,“且看本仙子手段!”
只见狐狸的青毛略有模糊,连同身影竟也若隐若现。
老桃树掉落片片桃花,纷纷飞向远处,转瞬便不知所踪。
过了许久,狐狸睁开眼了。
秀秀一脸期待,却没敢开口问。
“师父,可推演到了?那人在何处?是何模样?”黄如花竟比秀秀还激动。
“催什么催?”狐狸没好气,语声不见慵懒,反一本正经起来,“命理阴阳最是艰深,有窥天探地之嫌!若事事依赖,势必大道受阻!”
“徒儿谨记。”黄如花听了师父教诲,面上乖巧许多,恭声应了后,又问道:“那师父此番推演到了什么?”
黄如花双目明亮,面上崇敬之意愈显。
“仙子,推演可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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