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轰隆隆荡起水花,几成微雨。
此时已是午后,日光斜照,瀑布上空映出七彩云虹。
姜小白端坐于岸边青石上,宽大道袍上沾染许多蛇血和水珠。
背倚山间瀑布,虹彩氤氲;其下水潭犹如血池,有数段蛇尸浮沉;绝美风景之下,亦有狼藉之象。
随着飞刀偷袭得手,场上诸人皆是一震,皆有防备之色。
那筑基美妇伤势极重,虽被飞刀洞穿,脏腑焦黑,人却还一时未死。“呃呃……”她面上惊愕恐慌,踉跄摔倒在地,扶住那年轻男修。
可那男修只练气修为,躯体比之筑基弱的多,此刻伤口早就焦黑一片,身上燃起细小火焰,分明已气绝。
“不,你不会死……”美妇搂着她儿子的头,轻纱落地,她苍白面庞转为暗红,七窍之中似有细小火苗。
泪珠留下,在面上滋滋作响,被灼为雾气。
美妇转过头,看向林白,她目光中并无半分悔恨,只是怨毒之极。
林白手提火麟剑,飞刀悬于身前。他方才果断偷袭,一来是确实烦她以邻为壑,二来是这妇人实力不强,若要帮姜丫头,需果断剪除最弱之人。
那筑基美妇咬牙切齿,可没过几息,便翻倒在地,身上亦燃起火光。
“想来眠龙山闯荡,需得手上有本领,床上的能耐可用不到。”姜丫头开心的很。“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母子连心,妙哉妙哉!”
她好似在黑塔里被关的久了,如今颇有些人来疯,好似要把那些日子少说的话全补回来。
尚小水和余天高两人又默默退后数步,一边离林白远些,一边瞅准退路。
他俩终于明白,本以为自己二人是扮猪吃虎,没想到人家藏的更深。不仅是剑修,还敢偷袭筑基,连带一练气。其飞刀之火意汹涌,竟还一举得成,竟拿下了那筑基美妇。
“地火汹涌,生生不息,焚寂万物。”那筑基老者阴恻恻的笑,“小友若非地火一类的本命,便是日日与地火相伴,且勤奋有加,天赋了得。攻伐争斗之威,已不输寻常筑基。换做别的练气修士,二三十年也难如小友这般实力。”
他说到这里,略停了停,接着道:“后生可畏。”
那中年筑基远远站在一旁,面上似有几分赞赏,不过却一言未发。
“前辈谬赞。”林白笑着回了一礼,招手将那筑基美妇的轻纱,和练气男修飞剑收起,不及验看便放入储物戒中。
“此为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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