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问:“怎好些日子不来?”
这话好似咱俩不清不楚似的!林白歉意一笑,道:“我好不容易租了淳于家的竹涛园灵地,一心修行,就忘记出门了。”
“杨师兄收下冰片没有?”盖盈秋根本不关心林白的破事。
“自然是收了。”林白摸了摸指头上的储物戒。
盖盈秋闻言一喜,追问道:“杨师兄怎么说?”她既开心,又期待。
“杨前辈说冰片珍贵,劳你破费了。”林白胡诌。
“他……”盖盈秋竟有泪滴落下,她擦擦眼角,吸了吸鼻子,道:“不过是攒几个月的俸罢了,值当什么?他能好好的,我便开心。”
林白目瞪口呆,大受震撼。心说你怎么也是守柜台的,虽年纪不甚大,也不求你人情练达,可也该心思通透些吧?怎一遇男女之事,便这般失态?
看来贵家女都这毛病,还是少经挫折,少经磨砺。那姚千园和姜丫头反是个异数。
而且,这也太卑微了。
林白无法感同身受,毕竟自己跟裴大姐是同生共死走过来的,也没说谁追谁,反正水到渠成就睡床上了。
当然,林白为了让她多换几个姿势,也没少哄她就是了。
“他还说了什么?”盖盈秋擦干泪,坚强的问。
“……他说,盖师姐温婉美丽,又守贞知礼,是大家闺秀。”林白说的是实话。
“他,他竟这般看我?”盖盈秋又开心了,她着急问道:“那他怎屡屡不见我?”
“盖师姐,杨前辈心向大道。”林白委婉劝说。
“大道艰难,漫漫无期,也需有人相伴相扶才是。”盖盈秋这会儿倒是有道理了。
林白也不吭声,心说你修行跟上没?人家是筑基,你天天坐柜,莫不是家里已把你放弃了?
“等今年轮值完,我就专心修行。”盖盈秋豪气万丈,她又看向林白,取出一瓶凝气丹送出,道:“辛苦你了。”
“不过传个话而已,怎能让师姐破费?”林白不接凝气丹,面上亦是严肃,“先前师姐对我颇有误会,可我心中对师姐是既尊且敬的。”
盖盈秋似还没从方才的痴傻中走出,人有些楞。
“师姐应知道。我寻姚师姐,乃是请她传信裴宁,以托相思之意。”林白最会做样子,叹息一声,接着道:“是故,我最是知晓师姐相思之苦,最是明了师姐相思之难。感同身受,岂能不知?”
林白已经彻底不要脸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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