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说了说。
“我也无法断定,只是我想着,断无这般巧的事。同是求阵师,人数也对的上。”林白叹了口气,道:“是故,我怀疑与他们同行的知晓阵法之人,当是玉茂兄。”
一时间,房间内无人说话。
过了良久,朱玉玲便叹气不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朱见羊看向林白,问道:“你打算如何?”
“玉茂兄与我相交,先前我不知他去向,那也罢了。可如今知晓了,且他可能处在危难之中,我该去看一看才是。”
林白说出心中想法,又道:“若真是他,便思索救助之法。若不是他,也就当出去闯一遭了。”
“此事是玉茂自取。”朱见羊笑了笑,道:“你如今炼丹有成,修为亦是突飞猛进,日后成就更高,没必要去冒险。”
林白叹了口气,道:“我也这般想,可心里却不得宁静。若是真不知,那也还好。可如今知晓却不去,心中实在难安。”
朱见羊见林白说的坦荡,他稍点点头,又沉吟片刻,轻轻丢出一枚玉符。
林白接过玉符,不明所以。
“若遇了危难,捏碎即可。”朱见羊笑着道。
林白明白,朱见羊前辈这是打算跟着去了。
“是。”林白起身行礼。
待林白离开,朱见羊枯坐不动,朱玉玲却皱着眉头,绕着朱见羊转圈。
“伯父,你当真要去?”朱玉玲头疼的很。
“自然是要去的。”朱见羊抚须笑,“玉茂是我侄儿,是朱家人,放着不管么?”
“咱家没几个筑基了,你……”朱玉玲吞吞吐吐,目有忧愁。
“你须知道,人活一口心气儿。”朱见羊声音温和从容,“咱家是没落了,稍稍有事就伤筋动骨。可若见自家人受难,却不去救援,这口心气儿就没了,日后再想重现祖宗荣光,岂非更难?咱不是那等搏命好斗的散修,可也不能失了搏命的勇气。”
“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朱玉玲还是焦急的很,“可仅仅听人一面之词,万一他……他那日可是对咱的那副字喜爱的紧,看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住下来。”
“那字已经放归家中,你担心什么?”朱见羊摇头,目中有几分嫌弃,“你大道不展,眼界也跟着低了。他喜爱那字,乃是真心欢喜,见贤思齐。但凡有志大道之人,都乐意多看两眼。他虽喜爱,却没占为己有的贪婪之意,我活了百来年,眼不瞎。”
朱玉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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