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于是接着说:“不过,奶奶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的轻巧,实际去做,要的是大把的银子!”
“你可晓得姑父和姑姑他们租赁现在这个地方,一个月多少钱?”
“多少?”
“一千五百文钱一个月,半年下来得九两银子!”
“啊?这么贵!”谭氏有些咂舌。
一年下来就十八两。
老太太这趟来镇上给闺女伺候月子,荷包里全部的家当,也就二十两银子。
杨若晴接着说:“类似这样的单门独院,每个月估计都要十两银子,奶奶你想想看,到底是我姑姑和姑父傻气不懂得享受生活呢,还是银子缺斤少两!” “所以问题的关键点不在别的,就在银子上。”
“若是奶奶你能够一口气为我姑姑他们预付半年的租金,五六十两银子,那你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劝他们换地儿,不然,你这就是狗头军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杨若晴一番话,句句点中事件的要害。
把杨华梅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一股脑儿都给说了。
至于谭氏,先前还是气势凌人,语气强硬,优越感十足,感觉自己这波来镇上是专门给杨华梅做娘家人来了。
结果,她输在不了解清水镇这边房屋租赁行情上,也输在荷包里的钱不够使这上面。
尽管,她荷包里的二十两银子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非常非常大的一笔款子了。
可是在镇上这两进的宅院面前,就不好使了。
谭氏沉默了。
只能叹息。
“早些年徐元明的积蓄,肯定是租赁得起的,对吧?”谭氏不甘心,又问杨华梅。
杨华梅笑了笑说,“岂止是租赁?早些年他都能买得起。”
徐元明家现在位于镇子东南边的那套带院子的两进宅子,前面是整排的铺面,后面是家里人住的厢房,前后连在一块儿,不比现在租赁的这座宅院小,而且是自家盖的。
从买地基到盖屋子,到每一间屋子里的家具,一整套花下来的钱上百两。
“老徐为了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净身出户,镇上的铺面宅子都没了,这些年下来得所有积蓄也都没了。”
全都留给了前妻生的几个子女瓜分了,他就一个人。
就目前的这些钱,还是因为他有茶寮的差事所得的收入。
“哎,这个徐元明,当初就不能留一点嘛!”谭氏语气里都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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