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跟廖梅英结伴出了福伯这个采药队总队长家的院子门,廖梅英突然抓住杨若晴的手,环顾四下,压低声说:“晴儿,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啥事儿?”
廖梅英拉着杨若晴来到附近一棵树底下,“上回你交给我的那个信物,你让我自己去县城的钱庄拿钱,前两天我和你有福哥去了一趟县城钱庄,那数额真是吓我们一大跳!”
杨若晴看着廖梅英这样子,虽然这件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但是那种震惊的感觉依旧停留在廖梅英的眼中。
杨若晴都有点好奇,到底是多大的数额,让廖梅英震惊成这样?
甚至都丧失了安全感了……
“方便透露下数目吗?”杨若晴问。
廖梅英踮起脚,凑到杨若晴耳边低语了句。
杨若晴挑眉。
就……这?
不过,站在廖梅英鹅黄张有福的位置去看这笔钱,也可以理解。
这个钱,对于杨若晴来说,不算什么。
大志和小乔成亲,她和骆风棠在扬州城区寸土寸金的大街送他们小两口一套上下三层带后院的铺面,价格比廖梅英说的那个数还要翻一倍。
但是,廖梅英和张有福却是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大嫂,这钱足够你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杨若晴道。
“晴儿,这么多钱,我都不敢收,你有福哥也觉着不踏实,这几天我们睡觉都不踏实!”廖梅英道。
以前,他们最欢迎左邻右舍来家里串门,聊天。
家里每一间屋门都是敞开着的,珍儿和邻居家的小伙伴们在屋里玩,孩子们都是跑进跑出,廖梅英从不阻止。
可自打把杨永仙留的钱从钱庄取回来,藏到床底下之后,他们两口子做啥都不踏实了,每天心慌慌,夜里睡觉也不敢睡太沉……
“大嫂,你和有福哥把钱收好,平时门窗锁好,不会有事的。”杨若晴道。
“财不露白,你们要作用的时候就拿一点出来,不显山露水,也不会被小偷惦记上。”杨若晴看到廖梅英这副慌张样子,忍不住又多劝了她几句。
“晴儿,实不相瞒,我和你有福哥去钱庄那天,被李家村一个村民撞见了。”
“那人跟你有福哥以前一块儿挖过河道,还一起吃过两顿饭。”
“那天见我们俩拎着包袱卷从钱庄出来,还打趣问里面装的是啥?该不会是金条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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