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参天塔的锦衣玉食。
吃什么喝什么,全靠一双辛勤双手。
日复一日的劳作,磨灭了奥托的骄傲。
那双曾经深邃有神的眼睛,如今浑浊中透着麻木。
吱嘎——
陈旧木门推开,银发独眼的身影入内。
奥托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的整理床铺,枕头沾满乱糟糟的头发丝。
“外公!”
伊蒙德冷眼旁观,主动开口。
闻言,奥托身体僵硬了一下,生涩道:“这么多年,只有你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
伊蒙德绕到餐桌边,俯视着残羹剩饭,淡淡道:“看来你过的还不错,没有想象的困苦。”
“对付活着而已。”
奥托背对着外孙,整理凌乱的领口,这才转身坐下:“阿利森怎么样?”
很久没见过女儿,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伊蒙德捏着汤匙敲了敲瓷盘,回道:“阿利森住在赫伦堡的圣堂,每日向七神祈求宽恕。”
奥托听了皱眉,叹气道:“变相软禁,倒也不错。”
伊蒙德没有搭话,独眼凝视着外公,试图从其颓废的外表中窥视内里。
奥托任由他看着,直截了当的问:“找我什么事,明天还要早起替人磨麦子。”
他可不是一个闲人,整日起早贪黑的劳作。
一把老骨头了,禁不住苦熬。
伊蒙德坐下,独眼匕首插在桌案上,冷酷道:“我想要一座城邦,需要一个契机。”
“那你来错地方了,孩子。”
奥托无能为力,又道:“我的消息逼仄,帮不了你们。”
“没有们,只有我。”
伊蒙德眼神晦暗不定,说道:“知道你消息不灵通,我自己做了一個局。”
奥托怔了怔,恍然道:“你心里没底,想向我请教?”
“说说吧。”
伊蒙德不愿承认心中忐忑,将刺杀白蛆的计划全然道出。
奥托越听眉头皱的越深,直到打断:“白蛆死了,戴蒙一定会和王室、瓦列利安家族翻脸,小心覆水难收。”
白蛆暂住里斯养胎,本就是戴蒙有意为之。
兰娜尔刚回里斯,白蛆离奇遇害。
无论事实真相,黑锅少不了扣在王室与瓦列利安头上。
“这不是很好吗?”
伊蒙德唇角勾起,振振有词道:“戴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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