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慌乱。
我跪在旁边抹了把脸上的血水,紧紧握着针管停止了注射,她是对的,忍者的心跳还没恢复,这个时候注射药剂只会给心脏增加负担,结果就是再也无法重新跳动。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战地救护没学过吗?人工呼吸,快!”潘朵拉喊道。
“呃,噢!”我突然反应过来,慌忙低下头捏着忍者的嘴,拼命的吹气。
短短几分钟,感觉比几十年还要长,终于,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一声咳嗽,一股血水喷在我脸上,紧接着一阵抽搐,好像随时会咽气似的,心脏也逐渐恢复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总算活了过来,他是忍者,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撑下来。
我把他的头侧向左边,以免血水倒灌进气管里,然后脱掉手套拼命擦着他嘴角的血,那鲜血像擦不完一样不停的往外流。
“把针给我!”潘朵拉擦了把额头的汗水。
我赶紧把装有“终章”的针管递过去,潘朵拉迅速将药剂注射到忍者的静脉,两分钟后,忍者的眼神从一片死灰逐渐有了光彩。
“刚才是不是有人亲我?”忍者动了动嘴角,气若游丝的问。
“看我干嘛,别指望占老娘的便宜!”潘朵拉翻了个白眼,起身走到一旁联系指挥部,忍者需要立刻送到医院,否则必死无疑。
忍者瞥了我一眼,仿佛想到了什么:“擦,你可真恶心!”
“吗的,你的嘴像猪屁股一样臭,以为老子愿意亲?”
我撇撇嘴起身看了眼忍者那满是伤口血肉模糊的后背,沉默了一下道:“我欠你一条命。”
“上帝作证,我可没指望你还债,别在这里碍眼,去做你该做的事,找到那群混蛋,杀光他们,完成任务!”忍者的声音越来越沉稳,终章发挥了药效,可在我看来,那更像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我……”我欲言又止!
“伟大的刺客,别像个娘们似的好吗?我救你不是为了看你哭鼻子,那些家伙说不定正在嘲笑我们无能呢,你要替我报仇明白吗?”忍者急的恨不得踢我一脚。
“去吧,不过这次你要孤军奋战了,我得留下救他们的命。”潘朵拉左手拉着恶魔,右手拽着死神,像拖死狗一样把两人拖到近前。
“拜托,可以温柔点吗,我是伤员!”恶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是被气浪吹飞的,摔得挺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
死神还没醒,天知道还能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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