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行了,吼着我爹:“你个要死不跌活的,你狗日的自己没出息,还指望着儿子跟你一样,只能跟畜生说说心里话?”
娘的话虽然尖酸刻薄了些,可她是护犊子心切,口不择言,意思是让爹彻底断了念想。
书还是要读,混也要混个初中毕业。所以我还是就近读了一所可以预想到的充满各种新土匪的破烂初中。
临进学校的前几天,我去了爷爷家。
他抱着我,明显已经开始抱不动了,憋的脖子都有点红肿,我看着心疼,可又只能让他抱着。
“林儿爷爷老咯,怕是再过几年,你就见不到爷爷了。”
我明知道爷爷是说笑的,可是忍不住还是鼻子一酸,抱着爷爷,磨蹭道:“爷爷,你教我打猎吧,我学会打猎了,也能找到那四白之物,不管你多老,我都可以救你。”
“傻孩子,你以为那些东西那么好寻,我跟你说,这都是命,那日我寻四白之物,说来奇怪,那些东西都在往我身边凑,就连一向狡猾的白獐都站着不动让我放血,你说怪不怪?”
“我才不信呢。”我哼了一下鼻子,爷爷呵呵一笑,又说道:“王山婆子也许说的没错,你一生会坎坷不止,但爷爷更相信,老天爷让你活了下来,定然有他老人家的深意,就算是坎坷不止,谁又能说那一定是祸不是福呢?”
“可...”我鼻子有些堵,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其实我想说的是,可就因为我,爷爷你瞎了一只眼睛,折了一条腿,还永远不能上山了。
爷爷懂,所以怜惜的轻抚着我的脑袋,问及我上学的时。
在得知我爹的意见时,气的他又要追过去收拾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看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不像作假,我赶紧拦住,说了我娘的话,他这才气消了一些,点头说:“还是你娘懂事,哎,说起来,你爹那么大个爷们儿,怎么就不如你娘见识远。”
“爷爷,我不是读书的料,我真的想跟你学进山的本领。”
爷爷又将我抱到怀里,轻声说道:“别人都觉得你不是读书的料,但唯独爷爷可以肯定,你只是没用心,你非但不比他人笨,而且还聪明了许多。就拿你上次给我读报的事来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爷爷是看在眼里的。如果爷爷没猜错定是那白乌鸦的血液早已融入你的身体了,只是你自己还没有察觉。”
“白乌鸦?”我抬起头疑惑的望着爷爷。
“白乌鸦是一种非常聪明的鸟类,他们喜欢藏食物,不管藏在哪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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