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剩低声的插了一句嘴,唐阿没好气的红白了他一眼,语气悲伤:
“头都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水米未粘牙了,这么大冷的天,他如今要是伤心过度~”
说道这里,唐阿红的眼圈一红,语气有些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此时,郭芙腾得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着,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走,却被手疾眼快的瀚文一把拉住了。
“郭芙,你要去哪?”
郭芙语气幽幽的:“我要去医院,我要去陪着他!”
瀚文性格相对沉稳,低声责备道:“郭芙,你别胡闹~”
郭芙用力的甩开了瀚文的手:
“我没胡闹,他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照顾病人,可是,谁又能照顾他?要是他倒下了怎么办?”
“对,我也去。”
唐阿红也站了起来,想跟着郭芙一起去医院,老雷低喝一声:
“你们都给我站住!”
唐阿红被吓了一跳,讪讪的停下了脚步,不过郭芙却是梗着脖子,眼神不善的看着老雷。
这话小丫头和杜蔚国一样,桀骜的不得了,天不怕地不怕的!
雷千钧脸色阴沉,狠狠的瞪了郭芙一眼,沉声呵斥:
“你们现在过去不是去帮忙,而是添乱,头的岳母也在医院,人家是大夫,而且精明强干,肯定能安排好。
何况,这个桉子纷繁复杂,兹事体大,没看见连胡司都是全程陪同,甚至连那位都出现了,你们现在去,是抗命,你们就让头省点心吧!”
郭芙的神色一变再变,最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此时,杜蔚国的家里,房间里依然整洁,只是冷的如同冰窖一样,就连一向寒暑不侵,冷暖不忌的杜蔚国,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心寒了。
杜蔚国也没有开灯,径直走到了厕所,接着刺骨的凉水,洗了一把头脸。
晕沉沉的脑袋略微清醒了一点,不过依然觉得胸中郁火难消,索性脱了衣服,直接用脸盆接着凉水当头淋下。
如此反复几次,杜蔚国才停下动作,默默的擦干身子,走到卧室,躺在床上。
被褥上残留了杨采玉独有的香味,杜蔚国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无声啜泣着,像极了一个委屈的孩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杨采玉对于杜蔚国来说,是无比重要,独一无二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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