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张长期饭票,生活水平那自然是一落千丈。
而且,最可怕的是,易中海如果一旦重新当选一大爷,再把傻柱也争取走,自己家从此就会变得孤立无援,一大爷很可能新账旧账一起算,直接把自己撵出四合院,甚至撵回农村去。
咋办啊?
这次一大爷用得可是阳谋,以排山倒海之势,堂堂正正的打了过来。
秦淮茹比秦京茹还特么愁呢。
唯一能够力挽狂澜帮助自己的就只有杜卫国,而且估计还挺轻松,可是自从自己放弃了骨气选择向现实低头,选择继续吸血,她就已经失去了被帮助的资格了。
到底该咋办啊?
白莲花愁得彻夜难眠,泪湿衣杉。
秦家姐妹花几乎都是一夜未眠,但是同人不同命,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秦京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可是不用上班的啊!
秦淮茹顶着红肿的眼睛和硕大的黑眼圈,还得爬起来做饭上班。
办公室里,杜卫国从郝山河手里把郝小黑抢了过来,这个小奶猫如今已经长大不少了,养得那叫一个溜光水滑。
最近他也有点喜欢撸猫了,确实比狗好玩点,起码干净得多。
“郝叔,你说说这事咋整?”
郝山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呵呵,我可管不了,你还真是只管张张嘴,老子特么跑断腿啊!”
杜卫国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唉,郝叔,其实我也觉得挺烦,真特么不爱管了,但是这不是话都说出去了吗?就好像拉屎似的,也不能收回去啊!”
郝山河瞪了他一眼:“你说话可是真恶心人啊,你特么轻点抹持小黑,下手别没轻没重的。”
杜卫国不以为然的说:“你懂啥啊!你没看见小黑舒服得眯眼睛了吗?”
郝山河点了一根烟,悠然的说:“呵呵,这事,得找庞百里办?”
“啊?找庞叔干啥?”
杜卫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郝山河一幅看二傻子的表情看着杜卫国:“你特么懂个屁啊?他媳妇可是区妇联的副主任,办这个事名正言顺,一丝毛病都挑不出来。”
杜卫国恍然大悟:“对啊!我咋把这事给忘了呢?”
郝山河不屑的笑骂:“呵呵,就你那一根筋的脑袋能想着啥?你就是个棒槌,你特么就知道使唤我。”
“嗯,嗯,你说的没错,还得是你啊,老郝同志,老而弥坚!我现在就去找我庞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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