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喜,拿着信出了小院,生了火把火漆拆开,把朱仝的信取出来,把萧让模拟好的信放了进去,重新生火烧化火漆滴在上面,待火漆凝固以后再次潜入那对狗男女的房间,把掉过包的信重新放进那妇人的妆奁盒内。
第二天早上,王良卿才从那户人家里出来,时迁跟踪了一段路程,见他是往县城的方向而去,料想他已经把信送到了这户人家,心中暗笑道,“嘿,俺且等着,看那妇人几时出去送信。”
时迁又在外面潜伏了一阵,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的水泊里有人在喊,“大姐,俺回来了,今天的运气真不错,竟让俺网到了一条大鱼。快把饭端出来,俺吃了好送到城里去,趁新鲜卖个好价钱。”
话音刚落,草堂的门就开了,一个年轻的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却没有饭,“你且进来说话,吃了饭再进城不迟,着什急,现在天寒地冻,鱼哪里会臭得恁快!”
“大姐说的是,俺听你的,先吃了饭再进城。”
不多时,就从芦苇丛里走出来一个汉子,约莫二十多岁的年龄,虽然穿着破烂,却难掩彪悍之色。时迁见了,心说,汉子,你可要睁大眼睛,你那浑家可不是个良人啊。
那汉子可不会读心术,把小船往岸边的树上一栓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岸,进了小院里面,吃了饭,又急匆匆地钻进了芦苇丛,不多时,时迁就看到烟波浩渺的水泊里多了一叶扁舟,但却不是往郓城县的方向,反倒是往水泊深处而去。
“终于成事了!”
见那汉子已经把自己的信送往水泊了,时迁终于松了口气,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城里而去。
回到张家院正好是中午,但张文远却不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和萧让、仲先生一起到酒楼吃饭去了,时迁没办法,只得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去休息了。
魁星楼里,萧让正在哭鼻子,张文远和仲云在一边安抚。原来他也被蒋承恩盯上了,按理说他是负责文书传递的,和刑房没什么关系,又有当主簿的大哥罩着,应该没人敢动他才是。但蒋承恩却不管这么多,抓住了他文书中的一个错处就是一顿胖揍,箫谦畏惧太师府的威名也不敢为他强出头。萧让没办法了只得花钱消灾,可惜他没有张文远的财力,就算箫谦帮他出了一部分,缺额还是很大,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来求张文远了。
张文远虽然现在也没多少钱了,但到处搜一搜、刮一刮还能勉强应付过去,就点头答应了。
“允恭,这事你不用担心,这笔钱虽然不少,但也没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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