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张黑板,萧让和仲云从来没见过,忍不住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黑板!”张文远来到黑板前,从讲桌里面拿出一盒粉笔和一个黑板擦,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这是粉笔,可以在上面写字,写完之后就可以用这个擦掉。”
仲云双眼放光,也上前拿起一支粉笔开始写字,但他是第一次用,把握不好力度,中途断了几次,张文远连忙告诉了他握笔的技巧。在他的指点下,仲云很快就学会了,一连写了几个字,又到教室中间看了一会儿,随即就满面笑容地道,“这黑板和粉笔当真是绝妙啊,若有此物,学子启蒙就方便多了。”
萧让也拿起一只粉笔写了几个字,“不错,不错,确实方便。”
张文远打趣道,“二郎,你的粉笔字比你的毛笔字差远了,要多练习啊!”
萧让哈哈大笑,“好说,好说,有子霞在这里我会经常过来的,到时就怕你的粉笔不够用。”
张文远哈哈大笑,“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不拿去溶了刷墙,我这里管够!”
三人又说了几句玩笑话,萧让看着教室里排得整整齐齐的桌椅,问道,“这个课桌怎么这么小啊,中间为何要留个巷道?”
张文远道,“这是单人桌椅,一人一桌一凳,中间留个巷道是为了防止学生上课的时候交头接耳。”
萧让哦了一声,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伸手在抽屉里摸了摸,“还有抽屉,你想得也太周到了吧!”
“既然要办学,当然就要给学子们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嘛。”张文远心说这算啥啊,我以前的学校不仅有抽屉,还有空调、冰箱、直饮水呢。
仲云终于开口了,“这里面有三十套桌凳,莫非也有三十个孩童来启蒙?”
张文远掰着指头算了算,“现在有二十八个孩童,以后应该还会增加一些吧。”
参观完了学校,张文远也懒得考校他的学问了,直接委任他当学校的校长,仲子霞听得有些懵,狐疑地问道,“东翁说的校长莫非就是祭酒?”
“嗯,对,就是祭酒!”
仲云心里有些想笑,心说不过就是个私塾而已,竟然还有祭酒,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免得被人笑话。但张文远却没那么多内心戏,从学校里出来就指着大门斜对面的一个小院说道,“这个小院我也买下来了,先生如果不愿意住我家里也可以住在这里,每日的饭食我会让人送来。”
说完就看了一眼张文静,吩咐道,“二哥,你家距离最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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