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狼吃痛,赶忙放开赵团青一瘸一拐地逃窜,只是已经被猎刀捅中要害,没跑多远就真死了。
正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吕律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认真起来,多听听老人的话,别的不说,赵团青手臂上的伤做不得假。
而且,前几天才刚刚经历了一场都被剥皮还能暴起逃窜的熊瞎子事件。
不说这些野物,就在杀年猪这事情上,吕律在农场当知青的时候,还经历过被杀死的大肥猪,用水烫毛打整干净,上桌准备开肠破肚的时候,还有爬起来逃跑的例子。
有的东西,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可刚才看着大孤狼那走路歪歪扭扭,栽倒在地腿脚抽搐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要是一只狼能将死亡过程演得如此惟妙惟肖,那才是真的不得了。
吕律静静地看着在雪地上一动不动的孤狼,充满疑惑。
“不能大意!”
他嘀咕了一句,小心地靠近几步,扬起手中滑雪杖,又是狠狠地朝着大孤狼的脑袋抽了一下。
这力道,若是诈死,吕律不相信它还能不做出任何反应。
结果,这一杖抽下去,大孤狼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死了呀!”这下吕律能确定了。
他放心地走到大孤狼旁边,看到它脑袋上有两处冒血的地方,用雪杖戳了一下,他才发现,这抽出的两雪杖,竟然将狼头骨直接给抽碎了,塌陷下去。
吕律不由取下滑雪杖,看着尖端箍着的钢箍和钉着的牛掌钉:“这威力可以啊!”
滑雪杖,不仅仅是滑雪的辅助工具,还是在滑雪途中遭遇野物来不及取枪时的犀利武器,这一点都不假。
看着雪地上的大孤狼,吕律环视了周围一圈,见没啥异常后,一屁股跌坐在雪地上,休息一会儿,这才重新在脚上绑好木马,先拖着这只大孤狼送到下边草甸子上,接着将剩下的黄羊收集起来,回去给大葱架上爬犁,赶回来将黄羊和孤狼都装在爬犁上,一路赶着往回走。
想着遭到孤狼袭击的事情,吕律多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这要是自己反应慢些,被咬中,那就有些够受了。
虽然得了张送上门来的好狼皮,但吕律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滑雪过程中,双手杵着滑雪杖,想要用枪时的极度不便利。
枪支挎在肩头上,不方便滑雪,背着的话更不方便取下来,只能挎脖子上,似乎只是一低头就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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