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吸在腰上和大腿上。
感受着被吸到瓶里的那团鼓鼓的肉渐渐变得麻木,然后变红、变紫,不用想吕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肯定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
还别说,经过这番折腾,身上还真的轻松了很多。
吕律都不得不承认,拔火罐在舒筋活血这一块上,确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葡萄糖瓶子中的药水挂完了,陈秀玉帮忙换了瓶子,吕律也很识趣地翻过身正面躺着。
既然有效果,前面也不能放过!
陈秀玉如法炮制,只是接连两个下去,罐头瓶被她扣到吕律的胸肌上,整个人在那儿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吕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开玩笑地说道:“咋这还玩上了!要不要试试下边,也扣上一个。”
“那不得拔出脓来!”
陈秀玉脸色一下红了起来,很快又认真问道:“哪里也酸?”
她说着拿起罐头瓶子和报纸。
这该不会是真想拔吧?
吕律面皮一阵抖动:“酸了也不能用这火罐拔啊,要拔也到了晚上再拔,用你那火罐拔!”
陈秀玉一听这话,瞪了吕律一眼,点了个火罐,一下子扣在吕律腹部……
折腾二十多分钟后,吕律整个正面,从锁骨往下,又多了一连串青紫色的瓶口印。
陈秀玉拔完火罐后,将瓶瓶罐罐收拾起来,那些散落的报纸燃烧的灰烬也清扫干净,又找来毛巾将炕席仔细擦拭,这才给吕律重新铺好垫棉被褥,出去忙活了。
吕律全身火辣辣的,根本就没法睡。
葡萄糖药水瓶里的药水,看这样子,至少还得大半个小时才能挂完,穿好衣服后,他盘腿坐在窗前,像个被绳索拴着的小狗。
透过窗子,看着在外面忙着给菜地浇水,弄好后,又端了昨天吕律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河边刷洗的忙碌身影,吕律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选择回到这深山,大概是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陈秀玉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只要他回到家里,哪怕再苦再累,总是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哪怕生活中有不少磨难,始终保持着极其乐观的态度:只要舍得去苦,就没过不好的日子。
所以,她总是很勤快,像是永远不知道累一样,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找着事情做,一刻也不闲着。
元宝安静地爬在外面的草地上,惬意地享受着早上的阳光,五条狗崽在一旁翻滚扭打。
三只猞猁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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