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想想还是悄声再多说一点点。
“这事儿,三丫还不知,六郎也没提,还是你二哥回来路上得来的消息,不会有假,是确有此事。
大体是黄县尉刚被扣押在县衙那几天,他家里见不着人急眼了,他姑爷钱秀才让岳家管家上门找的六郎。
他们想六郎找县谕大人打听咋回事的时候,就说起六郎他大伯去年年底以六郎大伯的名义都干了啥。
我听了都吓死,好在咱们家那点事儿,黄县尉多少听说了,连见都没见孩子大伯,不然真要让他攀扯上?”
麻烦大了!
“衙门才不管咱们是不是分家了,罪名大了全族都逃不了,何况咱们四家还是亲兄弟,好在列祖列宗保佑。
一来呢,时日短,黄县尉想借他高攀三丫叔父,不说要等三丫做完月子,总要过完年才好试探六郎啥意思吧?
再就是我猜黄县尉都想不到他这么早被逮住,不然真不好说啊,他要觉得我家孩子不识趣,存心陷害孩子大伯呢?
说声不中听的,孩子大伯要出事,只要不是株连九族大罪,我家孩子还有人护着,可你们几家冤不冤?
真真吓死人,啥主意都敢打,不瞅赵家那等人家为了一个书办空缺都实打实去考了,他不要仗谁的势的。
反正啥啥都好说,唯独谁敢胡来触犯律法,即使牵扯不上我家孩子,我也绝不允许让我家孩子帮半点忙。”
方氏静静听完,深感要将这番话给背下来才行,也好等回家让孩子爹好生琢磨琢磨二嫂话里还有何意。
“……我说大郎咋连放印子银也敢掺和呢,合着随根了!”王氏揉了揉膝盖,嘟囔着从刘氏和方氏身后站起身。
可不,一代不如一代,还不如老头子窝里横,窝里横顶多破财消灾,方氏刚这么想,就听到她男人声音响起。
“二哥,你还不知你不在家这些日子咱爹都咋折腾我,连三哥都怕了咱爹又突然让谁来喊他去老院。
白天还好,最要命的是咱爹他自个白天睡了,三更天不是睡不着了,他还会一个人摸黑上我家拍门。
那院门被咱爹捶的老响,我喊谁啊,他又不应声,我都差点被吓尿了,咱爹还说我故意慢腾腾开门。
你说我冤不冤,忙了一天可算能回屋上炕好好睡一觉,第二天一大早还要起来,正睡的香一下子吓醒了!”
“哈哈哈……”顾二柱无良大笑,如今深有体会老头子有多伺候了吧,不然我能一见着老头子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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