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当然,作为人类的你能看见的部分很少,而祂们有一部分在你的认知之外。”之慢慢说着。
而这个时候,冒险家同样从屋子里走出来,刚出来就看见了黑裙的“之”,当即脚步一停,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走过来。
“没什么关系。”之瞥了他一眼,“我们不是在谈论什么机密。”
“好。”冒险家便三两步走到虞良的身边,做起了旁听生。
他是知道作家身上存在着一个根源怪谈的,现在能够听根源怪谈向作家讲述,不管讲述的内容是什么,允许旁听的话他肯定要听。
谁又能拒绝呢?
“就像是在时间的长河中,某位上帝随手投下了几枚飞镖。”之张开手,手中的阴影在两人面前的土地上延伸成一条黑色的长线,几枚黑色的飞镖从她的手中飞出,立在了黑线的中间段,“这些飞镖就是根源怪谈。”
这样一演示,虞良就感觉到清楚很多,这意思就是在说明,这些根源怪谈是突然出现的,又有可能会突然消失,因为祂们不存在于过去的时间线,同样不存在于未来的时间线。
当然,对于虞良这样的人类来说,祂们又似乎是有“过去”的,因为在虞良来到赛博城之前,“村民”和“白色人形”就已经存在,但这仅仅是因为人类的认知有限。
拿“之”的方式来说明的话,大概就是站在时间长河的角度上来看,这两个根源怪谈不存在,但人类并不是站在这个角度上观察的。
人类的话,或许就处在飞镖尖尖扎中的位置上,但他们是极其极其微小的一个点,飞镖的尖尖对他们来说近乎无穷大,所以在人类看来,这里既有过去,也有未来。
冒险家只听了这一段,但这一段并不难以理解,所以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而之继续解释:“在你做出那番事情前,祂们的来历和诞生并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但你将赛博城收纳,所以祂们拥有了过去,同时拥有了未来。”
虞良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在收纳之前,冒险家就已经从白色人形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情……”
“时间线上的顺序没有意义。”之摇摇头,“不要试图用人类的理解来领悟时空观,特别是根源怪谈部分。”
她举了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有三件事,一二三,按照顺序做完后就会达成‘四’这个结果,但对于一些根源怪谈来说,只要一二三存在,不管是三二一还是一三二,‘四’这个结果都会发生。”
“好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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