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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花伯不再住在少秋的屋子里,刘寡妇又出现了。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她从吕镇又回来了。
也不知为何,多日不见,刘寡妇较比往日来得更加的好看,一些女人见了,纷纷要说三道四的,至于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尚且不得而知。
不少人本来不打算呆在荒村了,因为没有了刘寡妇,根本就不成其为日子了都。那些准备离去的人们,行色匆匆地走在大路上,直到碰见了刘寡妇,这才纷纷打住,不肯再往前而去,而是跟在刘寡妇的屁股后面,笑谈着往回走了。
这个时候,花伯也并没有闲着,公然以少秋的老丈人自居,再次住进了他的屋子里了。人们本来想说花伯几句来着,可是听见他这么说了,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话了。
“老花,”有人看到花伯住进了少秋的屋子里,便问道,“你女婿不是去当和尚了吗?”
“并没啊。”花伯非常自信地回答,“他不过是去烧炷香罢了。”
“那你住在少秋的屋子里,到底舒服不舒服啊?”那人继续追问。
“还好,还好啦。”花伯非常矜持地回答。
……
知道花伯再度住进了少秋的屋子里了,刘寡妇非常害怕,遂连夜逃去,去了吕镇,也有人说去了更远的所在,到底如何,一时之间还真是弄不明白。
见刘寡妇逃去了,花伯本来想离开少秋的屋子,可是觉得不太好,容易露馅,届时人们一旦说他是想与刘寡妇亲近,这样的话让花婶知道了,恐怕就不好了。于是,只好是硬着头皮仍旧住在少秋的破败的屋子里。
……
少秋因为只是摸到了一只非常小的小狗,并且连那么小的一只狗也没有保住,造成的后果便是遭到一顿毒打。见不是个事,少秋直接逃离了寺庙,趁着满天风雪,悄悄溜去,渐渐靠近荒村,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了。
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啊?”花伯躺在少秋的屋子里模棱两可地叫了一声,“我都说了,确实是少秋的老丈人,怎么还要赶人呢?”
“伯伯开门哈。”少秋站在屋子门外,如此喊了一声。
“你是哪个?”花伯简直吓了一跳好的。
“少秋。”少秋回答。
里面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听见穿衣着鞋之声,不久屋门便开了,有人出来了,站在少秋面前,借着淡淡的天光看去,可不就是花伯!
“你怎么才回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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