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绝难久战,而且苗南天无论功力还是经验都明显要比他高出甚多,自已唯一的机会便是速战速决,用心意刃说难测的招数寻找机会一击而中。
当下便果断施展出当初自已认为太过狠辣诡异而不愿轻易使出的力剑之招,果然让苗南天一时无法适应,只能且战且退,虽有防守之力,却无还手之功。
要知当年那位伺楼老者和那名嚣狂邪意的蒙面人,他们传授给庞冲的法招皆为攻敌夺命之式,无其是法,不但杀气张狂且无比邪意,真正虚实难瓣又无章法可寻,再加上心意刃的凌厉锋锐,可谓相辅相成如虎添翼。
饶是苗南天功力精湛杀人无数,此刻面对诡力异剑之招,渐渐也觉力不从心,左支右拙之下,被庞冲一记剑指戳中腰肋,剑劲入体,顿时多了一个血窟隆。
他厉吼一声,正欲出掌反击,肩头又被掌刀劈中,一大块皮肉连同肩衣同时被削掉,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苗南天逼不得已只得胡刮怒挥双掌,将上身防守得密不透风,岂料腹部一阵剧痛
,文被庞冲贴身一记顶膝撞得几乎五脏离位,差点连晚饭都吐了出来。
苗南天怒不可遏,空有一身深厚功力,却在对方怪异凌厉的快攻下不但无法占得先机,更毫无主动出手的机会,惯怒之下越发方寸天乱。
突然间他疾退丈许,意图与庞冲拉开距离,不与他近身缠斗。
岂料庞冲却如骨之,竟紧跟看贴身而至。
苗南天对他心意刃的招式极为忌懂,怒提内力,疯魔般挥荡双掌,以雄浑劲气护住周身。
庞冲虽攻势连绵迅猛,但体内真力却在极速耗损,无其胸膛的伤势更让他雪上加霜,可他依然牙关紧咬,两人在院中一攻一防近身缠斗,庞冲血浸衣衫乱发飞扬,模样状似癫狂。
苗南天一边全神应付庞冲的凌厉快攻,一面恨得牙痒痒,暗想:「此人年纪虽小,可一身武功却如此诡异厉害,当真难缠得紧!我隐藏在此多年,几平无人清楚我的身份,今日若被他逃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正暗村间,忽然察觉庞冲攻势虽依然迅疾,但力道却大不如前,当即心头大喜:「料想这小***也是强弩之未了,正是机结果他的好机会。」
苗南天顿时精神大振,雄浑内力催动,一时掌影如山上下翻飞,逐渐将庞冲逼退近身范围。
庞冲口中涌出血沫,出手已见疲软。
远处的焦成远冷眼旁观,同时察觉激斗中庞冲的异样,他眼珠子一阵乱转,忽然眼神一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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