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留在江湖上,岂不是祸害无穷了?”
青衣老者目露寒光,冷声道:“清儿放心,他胆敢断我郑家香火,今晚定让他血债血偿。此仇不报,我西北郑家堡还有何面目面对江湖同道?”
女子满脸悲怒,目光看向十字街口朝东的街道,浑身杀气腾腾。
中年汉子接话道:“郑兄弟与肖某情同手足,如今他惨死贼人剑下,我九连庄绝不会袖手旁观,誓必为郑兄弟讨回公道。如今有郑老前辈和秦少侠在此,必让那贼子有来无回。”
老者看向那少年,沉声道:“也儿,等会那贼子如果来了,你切记不能冲动,要学会寻机而发,一击必中。”
少年手抚长剑,俊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杀气,道:“是,也儿记下了。”
说话间,妇人已经端来四碗羊杂汤,四人本就无心宵夜,只随便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碗。那少年秦也忽然目光一亮,脱口道:“好俊的白马。”
几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看到了那一匹浑身没有一根杂色的白马。
那老者原本心思沉重,但他素来十分喜爱这个徒儿,便道:“那好像是出自大宛的名种宝马,中原甚是少见。”他看着那白马时,同时也看到了那杆亮银长枪,心头忽然一动,似乎想起了某件事,但一时又不确定,不由皱了皱眉。
秦也看着那白马,满眼都是喜爱之色,再也移不开目光。他忽然说道:“不知这马卖不卖?”
这话音虽不大,但仍然被韩举听到,顿时两道如刀锋般的浓眉一挑。但他对面的男子却全不在意,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打他那匹马的主意一样。
那女子正满心悲愤,见那秦也还有心思去看马,顿时大为不悦。但她顾及老者,一时不好发作,只能在心里冷哼一声。
那中年人道:“宝剑名马配英雄,秦少侠若喜欢好马,落日马场离此不算远,等今夜报了郑兄弟的大仇,秦少侠不妨往那里走一趟。”
秦也此时的心神全在那匹白马身上,对中年汉子的话充耳不闻。那老者却忽然脸色微变,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韩举,上下打量一阵后,他就回过头,对秦也低声道:“那匹黑马好像是边军的骑军战马。这里有镇边府的人,大家说话小心些。”
“镇边府?”其余几人闻言,都不由脸色一变。秦也皱起眉头,扭过头朝对面望去。
那中年汉子也随即转过了头,低声道:“那人脚上穿的靴子是边军的战靴,他果然是镇边府的人。”
此话一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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