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你不说我就只能用自己认为有效的方式帮你,保不齐会弄巧成拙,甚至可能伤到我自己,你不担心吗?”
宋微尘深谙大鸟心思,他定不愿她受伤出事——用自己的安好做权柄,是拿捏他的最佳软肋。
果然,孤沧月长长一声叹息,闭眼不语。
良久,他再次睁眼,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伸手锦袖一挥,四下浓雾更甚,其间黑丝密密匝匝穿梭游弋,将两人似茧似蛹包裹其间。
“你想知道什么?”他终于松了口。
机会难得,宋微尘单刀直入,问出此刻她最在意的那个问题,
“你眼睛里那个紫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是被它控制了吗?所以有时候才会表现得那么反常。”
“你注意到了?”
孤沧月有些惊讶,他种下这东西已有不短时日,可除了宋微尘之外,似乎没有人发现异常——也是,别人哪敢细细看他,要么避之唯恐不及,要么诚惶诚恐跪拜不敢抬头,甚至连境主都有意无意回避与他的眼神交流,自然不会有人察觉。
施术扫过眼瞳,孤沧月将那东西取了出来。
宋微尘凑过去仔细端详,那是一颗只有半粒米大小的紫色嫩芽,周身遍布若隐若现的紫色丝状触手,似活物折动摇曳,确实像只形态怪异的蜘蛛。
“这是梦芽。”
“织梦司独有之宝,仅掌司有权用其生成清醒梦。”
“清醒梦无需睡眠,可以根据自己心意,随时随地随心所欲造梦,其中景象既可与现实交叠,亦可单独成景。”
“梦芽无法控制我,你所看到关于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在秦桓府上把你弄伤……都是我做的。”
孤沧月肉眼可见的痛苦,他哪里舍得伤她,若非靠着梦芽中的幻象发狠——其间每一幕都是他精心构建的“事故”——宋微尘负他伤他背叛他,不仅与墨汀风当着他的面洞房花烛,甚至与他的宿敌联手对付自己,若非靠着这些清醒梦制造短暂的恨意,他如何下得去手。
“那就说得通了。”
宋微尘煞有介事点头,没有丝毫芥蒂,仿若境主府那些伤害折辱与她无关。
“你不会无缘无故赴宴,十有八九是知道我会去,而你不放心。”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在夜宴上故意处处针对我,是为了挡住别人对我下手,还是为了制造我们关系紧张的假象迷惑谁?”
……
宋微尘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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