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给顾家的事情,这一系列的事情全部做完后,我以顾太太的身份,陪着顾宗祠出席过一次慈善晚宴,在宴会上和顾家几位合作商的太太寒暄过几句后,对方便不断打电话邀我出来玩,出来打牌。
我知道,身为顾家的媳妇这种交际手段是必不可少的,虽然顾宗祠没有强硬要求我为他去处理这些事情,可我想,他给我白吃白喝养着我,我总该给他做点什么事情。布女私技。
便不断和那些富太太们打打牌,有些富太太我曾在万有是与她们有过一些接触,当时以一个秘书助理的身份去招待她们,没少吃苦,各个爱刁难,有爱耍架子,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可自从他们以我顾太太的的身份来邀请我时,客气了很多,还会说着奉承的话。
想到这里,难免觉得好笑,果真在这个社会上,所经历的每一个人,都具备惊人变脸功夫,这应该算是国粹。
我夜晚打完牌回来,已经是深夜了,顾宗祠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报纸,桌上热着饭,他看向我说:“这么晚?”
我将包交给保姆,有些疲惫看向他说:“那些太太输钱了,拖着我一直不肯散场。”
顾宗祠问:“赢了?”
我坐在餐桌前,保姆将饭菜摆好,我拿着筷子看向顾宗祠,有些得意笑着说:“赢了不少。”
顾宗祠将报纸翻了一页,说:“这门手艺你倒是越学越精。”
我说:“还可以。”
我看到顾宗祠还穿着睡衣,问:“怎么还没睡?”
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说:“等回来,这么晚了。”
我有些抱歉说:“下次我会早点。”
他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后,从沙发上起身,看了我一眼说:“吃完饭后,就好好睡一觉,我先休息了。”
我说:“嗯,好的。”
他说:“晚安。”
我说:“晚安。”
他离开后,我缓慢吃完晚饭,从浴室内洗完澡,出来后,刚走两步,忽然心口内传来一句恶心,我瞬间僵住了,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继续往前走,可再次走两步,心内的恶心又加重了,我捂着唇快速奔入洗手间内呕吐着,刚才夜晚吃的东西,在这一刻吐得干干净净。
我吐完后,看向镜子内的自己,忽然心底发寒,两个月了,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经了,我和沈世林最后一次时……
我摇摇头,绝不可能,上次没有怀上,不可能那段时间就怀上了,一定是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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