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严!”
他手下的人都闪开了。
守夜军纵马追了上来,包围之。
吕春雨故作镇定道:“孤乃皇族!即使是守夜人,也得以礼相待!自古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他兀自在那喋喋不休,史斌只问了他一句话:“吕春雨,本尊问你,你将赈济粮,中饱私囊,致百姓生灵涂炭,这事,你可承认?”
吕春雨指着史斌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审判孤?些许小民,死就死!孤为天下计,岂惜小民哉!”
“那么你是承认了?”史斌的语气格外阴冷。
郭靖的拳头咔咔作响。
吕春雨身处俘虏的位置,嘴却硬到了极点:“守夜人!休得猖狂!皇上此刻就在新野!闻讯必会赶来救我!到时,你们这帮该死的贱狗,只配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孤原谅!”
史斌看着郭靖,说出了最后的裁决:“将此贼,锁了琵琶骨,明日午时,当着众百姓的面,斩首示众!还给冤死的百姓们一个公道!”
郭靖咬着牙说:“遵命!”
“好哇!史斌,你这个天杀的狗杂碎,你活腻了!你敢伤害我,就等于扇皇上的耳光!反了反了!守夜人要造反……”
不管他怎么骂,郭靖还是完成了天尊的命令。
这位所谓的皇族疼晕了过去,消停了。
守夜人占领了太守府。
荆州外围守军,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旧主被守夜人以最重的刑罚擒拿,都放下了武器,投降。
吕春雨全军覆没的消息连夜传遍整个荆州,当然也包括新野。
皇帝此刻在新野城,离荆州太守府,只隔一条河。
皇帝出巡,那必须要带上太上皇吕瘸子仁兄,要不太上皇造反咋办?
也就是说,这对父子现在都在新野。
以前这对父子彼此间无论如何怨恨,现在这对父子团结的很。
至少在这件事上如此。
他们听到吕春雨被捉的消息,心情沉重的坐立难安。
吕春雨不算个啥。
但是他有着皇族的血统,代表皇族。
一百年前已经有过一次这种事了。
守夜人把皇族的脸扇碎了。
吕氏引为奇耻大辱。
再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没想到,昏君父子运气真好。
又赶上了。
皇帝吕光愁肠百结,也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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