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毒物绕着汪正兴的胳膊爬过去,一路噬咬,痛的汪正兴惨叫连连。
他的胳膊也呈现出黑紫色,仿佛全部坏死一般。
过了五分多钟,老者手势一变。
窸窸窣窣一阵。
一堆毒物又顺着原路爬回了炉子里。
紧接着,白发老者又拿出一瓶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汪正兴的胳膊上。
刚刚还在大吼大叫的汪正兴,哆嗦了一下,渐渐安静下来。
他脸上的痛楚之色渐渐减缓,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冰凉和舒爽。
“少族长,感觉如何?”老者问道。
“舒服,好舒服,我的胳膊一点都不痛了。”汪正兴喜道。
昨天被冯雷卸掉胳膊后,他被折磨了一夜,看遍了县城里的所有医院,把能喊过来的知名医生,乃至军队里的骨科医生都喊过来,然而所有人都拿他的胳膊无可奈何。
甚至不少医生都断言,汪正兴的这条胳膊彻底废了。
汪正兴几乎万念俱灰,准备找医生截肢的时候,他的母亲及时赶了回来。
于是,汪正兴被她带回了部落,还请来了部落中的老巫医为他医治。
老巫医沉吟道:“少族长,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他下手竟如此狠辣。用的是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一夜过去你胳膊的关节神经几乎全部坏死,若不是我的蛊物和灵药足够神奇,你的胳膊就废了。”
提起这茬,汪正兴顿时恨意丛生,他咬牙切齿,左手砰的一下砸在桌子上。
“冯雷!”
“老子饶不了他!”
……
昨夜看似平静,实则在云滇省军区内部,掀起了一阵不为外人所知的风暴。
来自南江市的大校冯雷,独身前往云滇省军区,当着云滇军区司令的面痛批汪参谋教子不严,纵容儿子汪正兴为非作歹。
此举无异于打了整个云滇省军区的脸!
汪参谋知道后大怒,险些当场拔枪,但最后还是被司令拦了下来。
最后经过说和,汪参谋让了一步,当场给冯雷道了歉,并承诺以后会好好管教儿子。
“耻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砰!
汪正兴又是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们一家在云滇省经营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骑在头上。
他昨天被人打了也就算了,对方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害的他父亲都被司令训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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