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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了不起啊?金丹期了不起啊?想我儒道修到高深之处,一诗可镇国,一词可敌千军,一曲可断江河!本公子虽然不会武道,但是儒道修为已达进士境,放在整个建康府也算是个中翘楚!」
章靼心中不服,又不好直接朝着王霜月发火,只好将矛头对准陈文卿。
「臭道士,修道本公子的确不懂,但难道你懂什么是儒道,懂什么是诗词歌赋么?」
「你一个区区杂毛道人,不在深山修道,却入凡尘攀附权贵,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尔等贱民,岂能与本公子相提并论?」
「......」
陈文卿原本想着,假装落败王霜月之后便找个借口先行离开,却没想到这章靼像一头疯狗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于他。
忍无可忍之下,陈文卿决定狠狠地教训一番。
「本来我无意与你发生什么冲突,贫道来建康府也是受人所托。不过,你方才所言让贫道不得不感叹,天下民生凋敝至此,正是你口中所谓的权贵导致的。」
「贫道虽然闭门诵黄庭,但是对于儒家也是有些了解,却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夫儒者,胸怀大志,腹有韬略,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下之志。儒者,虚怀若谷,饱读诗书,以究天人之际,同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儒者,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儒者,知行合一,仁者爱人,先天下之忧而犹,后天下之乐而乐!」
陈文卿踱步道章靼身前,厉声道:「你觉得贫道说的对么?贫道说的这些,你又能做到么?」
「一个倚靠在父荫之下的国之蛀虫,也敢大言不惭言儒?」
「一个置黎明百姓不顾,只知道谈论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之人,也敢自称儒道修行者?」
「贫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文卿的声音之中带着淡淡的灵力,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在大堂众人的耳畔,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山河表里人间路。
望京都,意踌躇。
伤心建康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陈文卿低沉的声音环绕在众人心头,仿佛如同一块巨大的山石,压的人透不过气来。
此时。
一道道浩然正气从九天之上倾泻下,如同银河一般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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