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感觉这两母子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元暇的心情闷闷的,独自一人回了房间。
魏徴一个人在外面呆了很久,直到元暇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才感觉一个冰凉的身体靠近了自己。
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本能的往里面躲了躲,却被他伸手揽进了怀里。他轻笑着,暧昧的亲吻着她的眉眼,手上也没停着,没一会儿便把她剥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
元暇装睡失败,无奈的睁开双眼与他对视,只一眼便沉沦在他深情腻人的眼眸中。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很快便凑在了一起。
等亲吻过后相互抵着额头,魏徴抚摸着元暇的脸小声呢喃:“元暇。”
他还是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元暇心跳都漏了一拍应道:“我在。”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好,你说。”
魏徴先去灭了油灯,黑暗中他的目光有些复杂,让元暇靠在了他的胸口抚摸着她的肩膀道:“是关于姨母一家。”
成亲还是有些日子了,但是却一直没见过这个同村的姨母,元暇有些疑惑的问他:“姨母?她家怎么了?”
“当年母亲和姨母同时有了身孕,她们姐妹关系又亲近,便把我和表妹指腹为婚了。”
元暇的身子猛地僵住,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心中又酸又涩。
魏徴察觉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柔的顺着她的背安抚:“你别胡思乱想听我说,既然我娶的是你,便是跟她没关系了。”
元暇跟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憋回去了眼泪,和他贴的更近了。
这下倒是让魏徴身子一僵,他尽量忽略身体的反应继续道:“我三个月大的时候,姨母家的表妹出生了,母亲便去把你手上的镯子送到了姨母家。这寓意显而易见,具体的我就不跟你解释了。”
他的话刚落,元暇便皱着眉把手上的镯子撸了下来,打算改日去把它给融了。
“幼年时她经常住在咱们家,那时我和她也就两三岁的样子,都还不记得这些事。母亲跟我说,那时候我和她都是跟母亲睡在一起,有时候也互相拥抱着睡,总之,相互之间很亲昵。”
元暇深呼吸,再亲昵那时候也只是两三岁的小孩子嘛,就算是亲了嘴儿都跟现在没关系!
感觉魏徴的声音很沉稳,或许是他已经看淡了吧,此时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但是后来我六七岁的时候,爹突然病逝了,姨母和姨丈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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