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抬头看着天空,万里无云。
“这天,真的会下雨吗?百姓,百姓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上不能报天子知遇之恩,下不能护一方百姓无忧,若不能祈来雨水,我宁愿死去。”
县令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他高高拿起手中祭文,将之打开,一字一句,高声念道:“诚敬青天,劳苦功高,养育万民,恩德无边,万物感念……
吾县海城,赤地百里,民不聊生,无辜百姓,苦何以堪……
吾为县令,若有过错,万般罪孽,尽加吾身,惩吾谢天,祈降甘霖,解民倒悬,恳请天鉴!”
念毕。
县令大手一招,点燃祭文,以祭文之火,将高香点燃,插于香炉。
锵!
县令见高香已燃。
他将长剑拔出,立于颈前。
待高香燃尽,甘霖不降,他以死谢罪,待下任县令到来,希望其有办法解决大旱之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藏于水中的易柏,不得不感慨,这县令是个狠人。
至少在他看来,这是最硬核的祈雨了。
以死相逼。
老天不降雨,便自刎而死。
听老龟所说,已经换过六位县令了。
也就是说,已经死了六个县令了,这是第七个。
别的不说,气节这块是够了。
“先知君,你说这县令,会成功吗?”
易柏瞥了一眼身旁老龟,询问道。
“这怎么成功,中游水脉被抽干,此地平衡被破坏,怎能祈雨,除非此县令可通神,或有道门高人佛门高人以法术祈雨,不然不可能成功的。”
老龟百无聊赖的回答。
“祈雨法术?”
易柏莫名其妙的想起自己学会,但不完全学会的道术‘祷雨’。
但他也帮不了这些人,他的道术,他自己都没琢磨明白怎么用。
易柏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只能继续看着,这场祈雨台上的闹剧。
台上高香很快燃尽。
县令一声哀怨,准备自刎。
就在利剑要割下时。
突然之间,飞沙走石,阴云遮日,祈雨台一阵晃动,吓得周围百姓惊呼不止。
县令见状,连忙放下利剑,指挥百姓,离开祈雨台。
不一会儿,祈雨台上已经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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