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练剑,剑锋凌冽,横扫斜掠,过处是一地残枝碎叶。
宁姝见他神情专注,并没有发现自己,索性站在长廊里看了他很久很久。
时至三更,远远传来几声鸡叫,司烨挥出最后一剑,手腕一垂,任剑跌落地面。
许久没有这样了,年少时每每他受到曲家少年欺负,便会夜半练剑发泄。没想到过了数年,被欺负的人不再是他,而是他最在乎的姑娘。
曲家……
司烨双拳紧握。
且看他们还能嚣张多久,这些年在官场浮沉,一朝荣一朝辱的事他早就看了不少,被皇上如此抬举,迟早会摔得体无完肤。
察觉到一束目光从身后而来,他当即敏锐回头,只看到那扇门的门缝轻轻颤了一颤。
司烨弯腰拾剑,朝房间走去。
重新插上门闩,他将剑挂去墙上,理好剑穗,这才折回床边。宁姝还保持着他之前离开的睡姿,紧搂被子,呼吸均匀,仿佛睡得很是香甜,不过床前那双足尖往内的鞋却出卖了她。
司烨淡淡一笑,脱靴上床,却是捏住了她冰凉的脚,解开衣襟往怀中塞去。
宁姝瞬间弹坐而起,满脸惊恐。
“你、你做什么!”
司烨揉揉她的足踝:“夜来气寒,你站在外面这么久,定会脚凉的,我帮你暖暖。”
宁姝心虚地错开目光,小声嘀咕:“你背上长眼睛的啊……”
司烨低笑着指了指地上的鞋子:“其实并不确认你出来过,只是这鞋子……柔柔想哄骗我,还得练练处理这些蛛丝马迹的功夫。”
宁姝登时踹了他一脚:“你把你验尸看现场的本事放到我身上来了?!”
“不敢不敢。”司烨连声否认,粗砺的指腹按过她足底的几个穴位,力道恰到好处,引得她浑身一松,竟由内至外的暖和起来。
他松手的瞬间,宁姝就扑过去抱住了他。
“相公。”
“嗯?”
“我觉得,我们两个处理事情的方法有问题,”顿了顿,补充,“是我们这点太像了,都想在对方面前隐瞒真实想法,结果反而会让我们猜来猜去,累得慌。”
司烨略是颔首,同意她所言。
宁姝又道:“那么从这件事开始,我们都改一改好不好?该气气,该骂骂,反正我们是一家人,不用再像以前那般,顾忌太多。用你的话说就是,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
司烨心里一暖,亲了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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