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却突然起身,走到司烨面前,目露凶光。
“你是谁。”
“靳云峤。”司烨平静回。
宁姝正要在心里笑他如今撒起谎来也面不改色心不跳了,冷不防一只手忽然捏过她的肩膀,下一刻更是大力扯她。意识到徐元朗是要拿自己当人质做威胁,不待他有再多动作,宁姝当即矮身绕过,反握他的手腕狠狠往他腰上一按,扣捏他的脉门。
眼看他还要反抗,宁姝当机立断,一脚给他膝盖窝踹去。
徐元朗扑通跪去地上,满脸震愕。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何大成和师爷都懵了。
那穷学生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司烨轻声一叹:“你找谁麻烦不好,偏要找我夫人。”
宁姝哼哼两声:“就是,别以为女人是好欺负的!”
徐元朗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不耐烦道:“那五人是我杀的,但是我不是主犯,主犯是我爹!”
宁姝大吃一惊,去看司烨,见司烨秋水目中亦有淡淡波澜,又追问他:“你爹怎么杀的人?”
徐元朗蔑笑道:“城小名额少,明年的考试只有书院前三甲能参加。我虽是第二名,可第一和后面几个与我分数相差不大,很是威胁。我爹为了保我一定出人头地,所以杀人。”
“具体如何杀人?”
“不知道!”
听他如此语焉不详,司烨猜到他是信口胡诌,目中波澜渐去,转生出无限厌恶。
“连自己亲爹都要污蔑,你这些年的书读到哪去了?”
徐元朗阴恻恻笑,龇牙咧嘴:“读哪去了?我也想知读哪去了!凭什么我是院士的儿子就必须考第一?不考第一就有惩罚,凭什么!你们都不知道吧?我那人模狗样的父亲,只要我考第二第三,就会叫我脱掉衣服站在冷水缸子里,他坐着,手边放一篮生鸡蛋,一边抽书一边叫我回答。我要是回答慢了,回答错了,鸡蛋就会直接扔在我脸上!从小到大,他都如此羞辱我,没人知道,我究竟有多恨鸡蛋的味道!”
所有人都沉默着。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便是如此。
徐元朗见他们无话可说,又连声冷笑:“你们看,你们也想不到他是这样一个人对不对?……事发当天,他叫我去书房,跟我说上次考试我又是第二。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当时就琢磨要让这次惩罚是最后一次。恰好他让我给黄道士传话,我想起关于书院的鬼事,在黄道士离开小楼之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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