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司烨侧目。
何大成道:“院士的儿子温文儒雅,平素待人谦和,成绩也是一顶一的好。而另一人家境贫寒,要靠给书院提供蔬菜才能上学读书,这般穷的人有时间都侍弄蔬菜去了,哪有功夫练琴?”
师爷点头附和:“是啊,不可能是院士的儿子。”
司烨不置可否,将那张薄纸叠好,抚平边角,放入怀中,又从衣袖里取出个扳指。
“何大人可认识此物?”
何大成远远看了一眼,身体比脑子实诚,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连连后退。
司烨见状,更加确定心中所想,将那扳指放去桌上道:“这是我在‘土’所躺过的地方捡的,埋得不深,但确实也是由人所埋,我在它旁边找到一片碎叶。”
师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靳公子突然问黄道士有没有人进过小楼,是为了查盗取这扳指之人!”
“不错。”司烨敛目,看着师爷没有继续说下去。
“啧,后来呢?!”何大成面露焦急,目光在司烨和师爷身上来回逡巡。
师爷此时已猜出七八分,真凶是谁呼之欲出,他额角冒汗,语气弱了好几分,同何大成道:“……后来,后来黄道士说没人进过小楼,但是……”
“但是?你能不能别吞吞吐吐的!”何大成急得拧眉。
师爷咽了口唾沫:“但是,案发当天徐院士的儿子徐元朗到小楼传过话,说徐院士有事,请他过去商量。当时其余学生在上课,而且大白天的,那些学生都对小楼敬而远之,他就没有锁门。所以途中到底有没有人进去,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的确不知这扳指被取走了,因为扳指一直是存在锦盒里,封在灵台前的。”
这次何大成再傻也听出来了,这案子跟院士儿子徐元朗脱不了干系!
可是怎么会?徐元朗这孩子,也算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司烨见何大成一张脸上神色百变,知道他不信,便又走到那叠记录纸边,挑出与徐元朗有关的纸,重新看了一遍。
“和‘金’最后接触的学生说,徐元朗和‘金’关系很好,‘金’考第一,徐元朗就是第二,每次都紧随其后,是明年最有可能中举之人。”他掀开几页,继续:“‘水’的好友说,‘水’懦弱胆小,不爱说话,可在班上成绩数一数二,在同级学生中,也是佼佼者。前段时间他的书不慎遗漏,没来得及复习,也考了全院前五。”再往后看:“这人说好学生都是抱团的,他成绩中下,所以对这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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