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为之尚早,学生这条线值得查,而尸体的情况究竟如何,也需要落实。
思索良久,司烨看向何大成,开口道:“还请何大人派出得力手下去问询当天在书院内,所有与五个死者有过接触的学生,从他们对死者的印象、了解、关系这几方面入手进行记录。”顿了顿补充:“老师、院士也一并问询。”怕何大成东想西想,解释道:“好学生给老师和院士的印象自然不同。”
何大成讷讷点头,虽然觉得自己对司烨言听计从没骨气了些,可又觉得司烨说得有理,索性全盘接揽过来。
甚至主动问:“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司烨见他如此客气,语气再缓一分,说得更加直白:“此案目前有两条线索可追,一是调查书院内部人员。这些人接触过死者,说不定知道与案子有关的消息,且这书院并不对外开放,外人无法得知书院水池、厨房、铜钟这些地方具体所在,如此,犯案之人定然在书院之中。”
何大成倒抽一口凉气,思路陡然清晰,当即无比赞同地连连点头,望看司烨的眼神尽是崇拜。
“第二条能追的线索在尸体身上,不管这五人是否真死于五行,人总归是死了,他们的尸体会遗留很多细小琐碎。仵作能检查出的是明伤,而其中千丝万缕,则需要细细推敲。案宗上的验尸报告我看了,不算十分详细,还有不少疑点,所以我要亲自去看看。不知这尸体如今停放在何处?”
师爷接话:“在外面租的院子里放着呢!靳公子和宝儿姑娘若是要去,我给二位引路!”
见何大成并未阻拦,司烨拱手一礼:“那便有劳了。”
原以为“院子”是在外面,直到跟着师爷左走右拐好长一段路,他们才看到一座荒屋。
眼前景象萧条,一棵不知是死是活的枯树倚墙角露出大半截身子,光秃秃的树枝有气无力地延伸而出,枝条之下是一扇薄得能用手砸出个洞来的木门。木门上倒是挂着个铜锁,铜锁旁边,站着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年轻小卒。
三人走过去时,守门的小卒跟八百年没见过活人似的,顿时声泪俱下,就差跟师爷来个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别叫人笑话。”师爷拍拍那小卒的肩安慰两句。看一眼宁姝和司烨,脸上几分尴尬,又对小卒道:“昨夜里可有什么动静?”
此话一出,小卒更是脸色苍白,结结巴巴:“有、有呜呜的声音,像是人在、在哭……”还没说完,一阵寒风刮过,卷起不少雪粒打在瓦沿上。这下不止是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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