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藏。
“你、你占我相公便宜啊你!”
“姑娘,有话好好说嘛,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酒中仙几分委屈,“再说了,当年我哪里知道你会去偷东西啊?只是想着死了个大官很不妥当,怕出事情,才免费给掌阁大人指了条路……哎,话又说回来,要不是我指大人过去,你俩能认识吗?”
宁姝怔了怔,放下手中剩余的筷子。
还真是。
若非那次司烨带人寻来,那她就会顺利抱走玉佛,回到南地,用玉佛讨师父欢心,而后继续她的任务生活。
如今想来,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才彻底改变了她。
宁姝抿抿唇,重新坐回座位上。
“行吧,不跟你计较了。”
酒中仙长长舒了口气。
可这一口气还没有舒完,就听到司烨平静的声音。
“现在,我可以问第二件事了吧。”
“……好你这小子!”酒中仙一把拍在大腿上,彻底认栽,“问吧问吧。”
司烨唇角微挑,慢慢道:“关于雷亭涧,你是如何得知他出了事?又如何得知我会在那条街上?而此后,你私底下又去探得了什么消息?”
酒中仙顿时愁眉苦脸:“……大人,您这哪儿是一件事,这分明是好几——”对上司烨那突然凌冽的眼神,立刻正襟危坐:“咳,我得知他出事是因为他背的那尊玉佛有名堂,我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理那玉佛,所以一直在跟着他。当晚我正在楼下喝酒,看到两个浑身黑,还戴斗笠的男人直接往上走,进了雷亭涧房间半晌没出来。你们也知道,我吃这碗饭,敏感得很,所以决定先出去报官。反正要是有事,你们正好处理了嘛,没事,你们也找不到我,与我无关。至于找的是您……嘿嘿,真的是凑巧。”
司烨挑眉。
“哦!之后我也确实去查了消息,不过没查出来什么。”说到这里,他讪讪笑了一笑,“掌阁大人,您应该懂吧?”
他唇角微牵,表情几分冷淡。
当年宁姝就说过,这类事怕是与朝廷内部脱不了干系,这几年他和凌文君一直在追查,每当有新的发现,上报不久总能被很快抹去。他们早知其中暗流涌动、错综复杂,只是那宗大案是他们年少时长久未解的心结,不甘作祟,还是想将其罪恶彻底挖掘出来。
时间分秒流逝,酒中仙又同他们道了些其他细碎。宁姝本就腹中饥饿,再听他开始胡诌有的没的,明显是还想骗酒喝。这次不管司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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