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江湖事,以免被有心人设计入局,乱起来祸及自身。哪晓得北凛彻那孙子天生反骨,老夫明令他们不准习武功,不准习武功,不准习武功!他可倒好,打了个北域青年第一。你说说,这孙子是不是要气死老夫!所以老早啊,老夫就不对他用心思了。反正老夫只有一身医术,没有武术,他不爱学,就随他去了吧!”顿了一顿,又拉住司烨的胳膊:“对了,小小鬼,你可愿帮老夫一个忙啊?”
“您说。”
“找机会,把他右手给断了。”
司烨吃惊:“您说什么?”
北凛松寒收手,摆了摆:“你没听错,老夫是叫你把他右手给断了!他仗着右手功夫厉害,这几年一直趴在女帝那儿做条走狗,老夫想着就烦。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北凛家的血脉,千错万错,老夫私心,还是想留他条性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锋芒毕露,迟早会遭横祸,倘若断他右手,让他老实几分,失去女帝重视,或许才有转圜。”
听到北凛松寒如此解释,他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拱手一礼,不应承不拒绝。
等到一盘辣笋肉丁好不容易出锅,他刚回头,就看到宁姝满脸怨念的扒着门缝瞪自己。
“我快要饿死了!”她委屈巴巴,“我要告诉阿爹和娘亲,扣你工钱!”
司烨放下碗筷,正想说句什么,却听见北凛松寒越来越近的声音:
“香,好香!老夫也饿了!”
话音一落,已经坐在位置上。
宁姝一看就不答应了,忙拉过另一条凳子坐下,扬起胸脯,气势汹汹地瞪北凛松寒。
“咋了丫头?”
“这是我仆人做给我吃的!”
北凛松寒笑眯眯:“可是丫头,爷爷是老人啊!”
“老人又怎么样!”
“老人年纪大了,这天冷,能够吃口热的不容易。丫头你人美心善,让爷爷跟着吃两口行不行?”
宁姝蹙眉,认真想了一阵,点头:“好吧,那你只能吃两口哦!”
“三口呢?”
“……三口也还行。”宁姝迟疑着答。
北凛松寒继续逗她:“五口怎样?”顿了顿:“五口给你编个草蚱蜢!”
宁姝爽快点头:“可以可以!”瞥一眼满当当的饭碗,声音甜甜:“爷爷,要不然您吃一碗吧!这一碗少说也得有十口,那您给我编个草蚱蜢,再编个草蝴蝶怎么样?”
“哈哈,好!”北凛松寒捋着胡须笑,同时给司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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