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该明白了。”
“北凛……”司烨顿时想起另一个人来。
“唉,我也是听小八说起,才知后面你们跟北凛彻发生那么多事。且如今北域易主,境况不明,早非当初,新立的女帝随性玩乐,想要人命便取人命,北凛彻好巧不巧是她得力爪牙。我怕你们两个这样的身份去了,有去无回。”
司烨淡淡一笑,摇头:“三哥,多谢。”去抱躺在床上的宁姝。
“你……不再多想想?”
“不必了,”司烨语气平静,“老前辈能救柔柔,那说明我与她缘分未尽,我自当更加珍惜。若不能,又或是死在北域,有我陪着她,她上路也不会孤单。”
宁姝昏迷的消息,顾清风和司烨各有顾虑,没有告诉太多人知。飞花瀑的仆人见司烨背着宁姝出去,只道是九奶奶新婚燕尔,跟相公撒娇。而一路上的所见弟子无一不是下跪行礼,根本没有机会留心宁姝的异常,就这样,他们顺利离开往生门。
上次回家,司烨特意将惊雷留在京都,御马太过扎眼,纵使喜欢,也不能驭它随处奔驰,因此他特意换了一匹白马。虽不如惊雷那般矫健敏捷,但也比普通的马匹好上许多。顾清风站在毒障交界,看司烨将宁姝带上马,又细细替她裹好披风,不禁叹了口气。
“三哥,门主那边,就拜托你了,”司烨牵起辔绳,“若有机会,我会传书回来。”
顾清风颔首:“凡事小心,一路平安。”
劲马扬蹄,绝尘而去。
很快,顾清风便将此事悉数报给萧影。
萧影听罢,眉头紧紧皱起。司烨这招先斩后奏让他始料未及,本怀疑顾清风是否与他们串谋起来蒙骗他,但见顾清风神色中不掩担忧,遂还是信了他们。
“他们走的哪条道?”萧影问,从手边一木盒里抽出一张暗纹丛生的密笺,取下朱砂笔,沾墨欲写。
顾清风跪下行礼:“门主恕罪,少门主不愿同属下详说此事,而属下又见少门主心绪不佳,也不敢多去追问。他们此行路线,乃少门主亲自规划,属下确实分毫不知。”
“这孩子!”萧影目中一凛。司烨的脾性他还在摸索,倒是从宁姝那里听得更多。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委实不稀奇。不过气归气,转念一想,自己的儿子能临危不乱,如此有主见,倒又生出两分骄傲来。再从旁边的锦盒中取出本祥云纹底的碧波折子,重提墨笔,蘸墨疾书。
半盏茶的时间后,萧影合上折子,递给顾清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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