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伸冤,查清她死亡真相,你可会怨我?”
宁姝不太明白,摇了摇头,道:“我自是不怨的,不过你为何要问我?难以承受的应该是那对老夫妻。”
“老两口既然疼爱自己的孙女,便不会任由死者继续蒙冤,”司烨敛目,“而且柔柔,你不觉得这一切很巧合吗?若非我们坠入暗洞,若非他们恰好路过,将我们带回,死者此冤,我们将永远无从得知。”
“也是。”宁姝轻声一应。
“所以,我要管这件事。”
说出这句话,司烨心头顿时一松,如释重负。
宁姝将他神色尽收眼底,本在踌躇的她忽而也镇定下来,觉得很是安心。她跟他的担忧都是一样的,可抛开感情不提,他们确实不能让真凶在外逍遥自在。
想到这里,宁姝不禁莞尔,牵过他的手捧在掌心揉了揉。
“那我们得快快好起来,这样才能下床取证!”
司烨盯着她的举动,不明所以:“如何能快些好起来?”
“乖乖吃药,乖乖睡觉!”说罢,她按住他的肩头,往床上倒去。
眨眼十天又过去,司烨的皮外伤悉数见好,宁姝也勉强能下床走动,不过多是单腿蹦跶两次,就被司烨一把抱起,放回床上。老两口见他们如此黏腻,白天也就不怎么过来探望了。一来二去,他们倒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只是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这不过是短暂的安宁。
自从那日做出决定以后,他们都在等能出去走动的那天。困在床上的日子,他们没少聊起之后的打算,可惜每每聊到往生门,意见便开始相左,得不到统一。
“反正你不能进去,往生门周遭有毒障!”
“可你说过,你住在飞花瀑,不算往生门的范围。”
“飞花瀑毒障更甚,必须服药,或者种金蚕蛊才能解。”
“药是何药?金蚕蛊又是何物?”
“……药是血寒毒,血寒毒厉害,能克百毒,区区屏障自然无所忌讳,但你想都别想,我不会让你沾上血寒毒的。至于金蚕蛊,百万挑一,可遇不可求。除了师父,我们九刹中只有五姐和我才有,而我的是我父母当年所致,五姐的也是家中长辈传下。”
“……”
如此,说的次数多了,反而让彼此难受。
宁姝和司烨都是聪明人,既然这份安宁短暂,还来之不易,就不要浪费在无法统一的争执上面。又是入夜,宁姝躺在他身边,睁着清澈的眼睛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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