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最最瓜的瓜娃子!你晓不晓得你这几天都没动静的!你晓不晓得我好害怕你死了!你晓不晓得我每天都心惊胆战在做最坏的打算!你真的太过分了!”吸吸鼻子又继续:“谁允许你把自己割伤喂鱼啊?谁允许你好端端的伤成这样啊?你问过我么?你是我的人,你晓不晓得?你要做什么必须跟我商量!我不答应不点头你就不准做!以后你要是再敢乱打算乱决定,我就、我就……”说到此处,却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番话说得司烨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宁姝不是没在他面前哭过,可她一直以来都是淡淡的,努力克制着情绪,保持极为清醒的状态。像这般失态,还真是头一遭,想也知道她是真吓坏了。
念及此,司烨只能小心翼翼避开伤口抱住她,轻声道歉:“是我做得不好,我不该让你着急,让你担心,我该早些醒来陪你。柔柔,没有下次了,以后遇事我定会和你商量,听你的打算,由你做决定,好不好?”
宁姝把小脑袋又往他的心口深处埋了埋,没有应声。
说实话,她方才脱口而出的那些根本就没经过脑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说出那些。如今说完后逐渐冷静,倒有几分后悔。司烨不是个草率的人,他那样打算,除非当时情急,否则绝不会任由他二人以血人的模样出现在洞口。
只是说便说了,他也应承以后有商有量,此事还是就此作罢的好。
于是宁姝借着他的衣服蹭了蹭眼泪,又搂住他的腰,重新将眼睛露了出来。
“你说的话,我可都记着了。”
“嗯。”
“不许食言,反悔我就叫你后悔!”
司烨淡淡一笑:“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何时食言过?倒是某个小姑娘,一言不合就想撇下我,独自远走高飞,过她逍遥自在的小日子。”
宁姝登时哼声:“我才没有!”又道:“这次不撇了,再也不撇了。大不了就是东窗事发,一起死翘翘。”扬头看他:“司烨,你听好了啊,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魂,你跑不掉了!”
司烨不禁笑起:“乐意之至。”顿了顿,又压低声音,沉下脸来:“只是不知暗洞里的话是否还作数?小姑娘打算何时与我拜堂成亲?”
宁姝的脸噌地红了起来,几分忸怩道:“你这人真是!我腿还没好呢,不能碰不能站的,还有你!也一身伤。两个伤病的人成哪门子的亲啊!”
司烨薄唇微抿,看看她搂着自己的手,目光转移,又瞟去她夹着自己的腿上,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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