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幌子,开棺看尸,再加侮辱,可谓极其过分!其二,你们深夜共处一室,两男一女,胡乱行事,丢脸之至,简直辱我们天剑山庄这福地!其三,你们谋划害金鼎门主母,令她蒙羞自寻短见,还妄图嫁祸凌雨阁!种种行径加起来,是何等荒谬!老夫活了七十余年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日,被你们害过的亲眷,及所有正义之士,必叫你们血债血偿!”
老者一番说辞铿锵有力,万分煽动人心,被殃及的门派当即红着眼眶大声附和:“血债血偿!”
其余被拉来凑数的见状,也高举兵器:“血债血偿!”
宁姝忍俊不禁,侧目对司烨道:“以前只道东淮人精明算计,如今却发现,多的是蠢且坏的人。”顿了顿,继续:“不过,相公你后悔么?你原本有耀眼前程,无限名声,如今却跟我们这等如同过街老鼠般的人站在一起,忍受侮辱……”
司烨温柔一笑:“你自己都说他们蠢且坏,我又岂愿与他们为同类?”
“倒也是。”宁姝收回目光。见众人喊声逐渐停息,她忽而伸出手,又笔出“三”的手势,举在空中。众人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施蛊,不免脚步挪移。倒是那老者,仍不动如山,立在原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妖女,你休要再折腾,我们或许给你个痛快!”
宁姝并未搭理他,眼神轻蔑地从他身上掠过,望看其他人,用右手按下自己食指,道:“其一,你们说我们谋害西岭无双峨眉刺,我猜到了,应该是她身上有类似于筝弦的伤口,与我惯用的冰丝相似。且她伤口非一人造成,不巧,我们人也挺多的。可是你们也不想想,我们什么时候上的山?之前我们都在山脚的客栈里住,上山下山少说需要大半天,我们吃饱了没事做上山杀个人玩,然后又回客栈?这说不通吧!”
“这……”
宁姝又按下一根手指:“其二,深夜共处一室,两男一女,胡乱行事?啧,我倒是好奇,谁传出的这话,整天没事往我们院子里跑,大半夜不睡觉,还专听人墙根儿。哪家名门正派出了这人可要小心了,万一哪天你们在屋里做些私密事,指不定被他听了,到处去说呢!此种人当真下作,你们竟然愿意听下作人之话么?”
“呃……”
“至于其三嘛,什么叫‘谋害金鼎门主母’?之前在青云台上,大家看得一清二楚,是金家小姐要和我切磋,这切磋又无伤大雅,我应战不可以么?且就算那天一战双方闹得不痛快,也是我跟金小姐的事,关她老母什么事?我若真心要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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