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呀!”
“你啊你……”
一场风波过去,表面上风浪渐平,实际却暗潮汹涌。宁姝和温吟与走下台时,众人纷纷让开,生怕沾染他们分毫。而他们也早就习惯如此待遇,波澜不惊地朝司烨走去。
看到司烨那平静如水的表情,宁姝忍不住调笑:
“你都不担心?”
“嗯。”
“为什么呀?”
“你去时神态自若,定已想好后招。我若贸然出手,反而添乱。”
宁姝满意笑起,点头道:“不错不错,做我相公,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我主外,你得主内,不能瞎掺和我的事情。”
“……”
“咳!”温吟与重重一咳,打断他们的闲聊,“现在台上那些小子软弱无力,没几分看头,不如跟我走一趟?”
宁姝侧目,见他桃花目中一片深邃,隐约猜到什么,应声:“走吧。”
随温吟与一路东行,不出半炷香的时间,便到了案发时的树林。
宁姝的手抚过树干上那些不自然的痕迹,轻声喃喃:“这几棵树是……?”
“嗯,”温吟与看向最粗的那棵树,“叶城所言,赵天娥的头颅正是悬在它之上。而四肢及躯干,分散两旁。我瞧过了,除了有绳子捆缚的痕迹,别无其他。”
司烨俯身,用手指捻起些许泥土问:“那绳子在灵堂未见,亦不曾听西岭其他弟子提起,倒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赵天娥身上的伤虽多,除了剑伤和筝弦伤,其余却无法分辨出具体是何物所为。而绳子是凶器之一,我们大可以它顺藤摸瓜,寻出些蛛丝马迹。”
宁姝蛾眉微蹙,小声嘀咕:“你的意思是,根据它的质地?”
“是。”
“可绳子不都一样?粗麻编织的,莫说质地了,颜色长短都不会有太大出入。”
司烨淡淡一笑:“可是到天剑山庄的人来自四面八方,千里迢迢,谁会备那么多绳子?”
“……你是说这绳子本就是山庄内的?!”
司烨颔首:“大有可能。不过是否乃山庄物,还需找到再做定论。其他凶器定然被其主人随身带走,等剑选步入中后阶段,我们再去观战,应该会有头绪。至于绳子……”
温吟与负手一叹,道:“其实绳子算是不翼而飞,之前我问过叶城,他说那时他们几个心乱如麻,着急想把赵天娥带回去,因此解下绳子后便随便弃了。等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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