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别人,你是祸害。”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我还没问你风寒怎样了?文君说你病得很严重,那时我又忙得抽不开身,还不能私自探望,只能在外着急……”
宁姝重新把小脑袋埋回他怀中,小声:“风寒就跟这次牢狱似的,来得快去得快,我已经没什么事了,顶多有些咳嗽。”粉唇微抿:“相公你最近累坏了吧,我听林大人说了,整个案子你一直忙前忙后,连家都没怎么回。还有那几家人都不好对付,你身上带着伤,有没有被他们欺负?”
司烨摇头:“没有,没事。”
听他言简意赅,宁姝登时坐起,抓住他的肩膀直直看他的眼睛:“你说这样说我反而很担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司烨叹了口气,揉揉她的发道:“其实真的没事,只不过我现在脑子里有些乱,本想同你说说这案子,但委实不知该说些什么。”
乱?宁姝略是一愣,随即自拍脑门。对啊,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司烨一连忙了几天,根本来不及好生休息,比起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难得有时间,她怎么倒说起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来。
于是她赶紧朝里让,拍拍床榻道:“相公我们睡觉吧!”
“……”
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宁姝瞬间改口:“我们……休息吧?”
司烨忍不住低声笑开,掀开被子躺下。还未说话,宁姝已经向他怀中寻来,找到一处舒服的地方抱着了。想起多年前他们也曾同处一榻,那时却是同床异梦,他心中不禁生出两分感慨。嗅着她独特的淡淡幽香,他单手揽过她的肩膀,渐渐睡去。
四更的时候司烨便醒了,怕吵着宁姝,他动作极其轻缓,慢慢起身。哪知等他穿戴完毕准备出门,眼风扫过床畔,宁姝竟然睁着眼睛,侧身静静看他。
司烨折回床前,指尖拂过她眼尾黏着的一丝碎发:“我吵到你了?”
宁姝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指,撒着娇道:“我突然觉得你辞官也挺好的,用不着每天起这么早……”
司烨低笑:“在你眼中,辞官的好处便是能睡懒觉?”
宁姝想了想,她虽然这样认为,可说出来却有些傻了。迎上他含笑的眼睛,里面仿佛藏了一泓春水,温柔绵绵密密,渐渐漾开,她生出两分恍惚。下一刻,手抚上他的脸庞,在他额前轻轻一吻。
司烨的心顿时漏了一拍,想说什么又觉词穷。沉默片刻后,他走到书桌边打开抽屉拿了个锦盒,回来将它塞入宁姝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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