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次,说他还是要娶冯海棠,若她愿意,他考取功名以后,可纳她为妾。周若谊断然拒绝,自家生母是姨娘,虽然在周家有头有脸,可背后的苦和心酸她心里清楚,从小看到大,她是宁愿做百姓正妻,也不愿给他人做小的。姜宇杰离去之后不到三日便是周若诗他们几人相约出游的日子,当晚,周若诗便这样没了。
事发后周若谊首先便猜测是不是冯海棠所为,毕竟自家姐姐倔强,又直言一定要把此事办成,难说出去后没有发生矛盾。可这件事说来不光彩,自己身份本就尴尬,周若诗死后大娘徐芳玉还视她若仇敌,她根本没有去查证的机会。好在周文理适时出现,说带她出去散散心,问问周若诗生前事,徐芳玉无法阻拦,她这才终于透了口气。却未曾想踏入周文理和秦迹崖设好的局里,一见到姜宇杰,心里的困惑和悲愤骤然爆发,她委实忍不住上前质问……
此时周若谊已经回到家中,她答应若需要她出面作证,她一定上堂。至于当时月寒溪发生的事,便只能追问姜宇杰了。
“姜宇杰如何说?”司烨眉头紧皱,“他交代了?”
周文理笑着反问:“不然呢?”顿了顿,又叹:“他说当时若诗一直缠着他叫他娶周若谊,他心烦得很,且和冯海棠婚期将近,实在不愿再节外生枝,因此行酒令时他指使冯海棠给若诗灌酒。若诗最后不胜酒力,独自走回帐篷。他算准时机,折回往返,对若诗行凶。”
司烨略是摇头:“你不觉得不妥吗?”
周文理诧异:“有何不妥?姜宇杰是男人,体力自然好过女子,折返于他来说不是难事。”
秦迹崖低声开口:“司掌阁的意思是,姜宇杰想把冯海棠撇开,独揽全罪。”
司烨“嗯”了一声,道:“下官觉得,姜宇杰不过是参与行凶罢了,拿主意和安排行事的,应该是冯海棠才对。我今日去月寒溪问询过茶摊老板,他称当时买茶水的正是冯海棠,而姜宇杰似乎并不知茶水里有迷药,只道死者头晕是不胜酒力,而非其他。”
周文理思索一阵,疑惑道:“可他又不喜欢冯海棠,为何要帮她?”
“应是出于愧疚,”司烨眉头微展,“他有负冯海棠在先,加之冯家势力高过他姜家。他是读书人,不可能不知主犯从重这一律例,冯海棠若‘不知情’,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周文理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出声,叹了口气。
对于他们三人来说,缉拿真凶为第一要事,可对于姜家来说,此事能扛便扛了,牺牲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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