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
秦迹崖点了点头:“甚好。我们找到新线索是真,需要他们子女配合也是真,哪怕以后查出真凶,他们也不得以此来诬陷我们。”又道:“不过如此一来,林笑笑和宁姝得继续关在牢中了。林大人他……”
司烨颔首:“师父他都理解,不用顾虑。况且以他们几家势力,在真凶未缉拿之前,笑笑她们在狱中反而更加安全。”
秦迹崖叹了口气:“罢了。”目光落在周文理身上:“周少卿,此案的进展或是其他线索告诉周大统领无所谓,但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能泄露一二,以免影响全局。”
周文理自然知道其中利害,自家兄长那暴脾气,要晓得他们在怀疑冯海棠,哪怕两败俱伤也肯定要把冯家拉下来。冯家家主内阁学士,枝叶不少,万一以后冯家和他兄长倒了,他的官职最低,那些枝叶势必要找他算账的。光是这样想想周文理已出一身冷汗,他赶紧抱拳表忠心:“请秦尚书放心,文理明白,不会让您为难。”
“不过有件事,确实也得让你兄长知道。”秦迹崖端起茶杯,轻掀杯盖。白茫雾气袅袅而散,清幽茶味深邃,满室飘香。
周文理注意到他气定神闲起来,心头也松动两分,问:“但凭您吩咐,下官一定做到!”
“跟你兄长打听打听那几家人的背景来历,是否有暗中缠绕。”说完,抿了一口茶。
周文理心思活络,当下猜到秦迹崖所指为何事,一时没敢吱声。这一边是能要他全家命的兄长,一边是正在跟进能升官发财的案子,得罪哪头都不好。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拒绝的选择,只能暂先答应下来,再看如何绕开关键,从他兄长口中得些消息了。
凶手还未查出,周若诗的灵柩仍停在家中。周文理走路过堂皆有风阵阵吹过,纸糊的白色灯笼东摇西晃,看得他心里不停发毛。
周礼乾现在看到周文理是又恨又盼,恨他还没揪出凶手,又盼他带来好消息。周文理自知兄长目中寒意,咽了口唾沫,斟酌再斟酌,才小声开口:“案子有了一点进展……”
“什么进展!”
周文理心虚不已:“今日司掌阁又去了一趟月寒溪,司掌阁好像发现什么线索,回来同秦尚书报了。秦尚书听完之后脸色不太好,我听他的意思,可能犯事儿的不止一两个,还有帮凶,所以我想问问兄长,那几家人……”
周礼乾知道自己这个族弟是什么货色,冷笑一声:“你倒是摘得干净,不跑腿,到我这里拿现成。”
周文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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