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此事上有自家族弟参与,容不得司烨放肆,便不再强求,跪下谢恩:“谢皇上体恤!”
早朝散去,秦迹崖引周文理和司烨回到府上。
上朝时仵作已经验完尸体,做出详细文书交予秦迹崖心腹,此时当着二人的面,他将文书拆开,分别给他们过目。
“面部十五刀,可见凶手是女子,极度仇恨死者。”周文理低声。
秦迹崖回:“所擒两位嫌疑人均是女子。但我做过调查,她们嫌疑不大。”
周文理并未去现场,于此不敢轻易开口,虚心问道:“大人有何见的?”
秦迹崖伸指点向文书一处:“我们怀疑林笑笑为凶手的原因有三,其一,她身上有血迹;其二,匕首是她的,发现她时,她仍手握匕首;其三,案发前她和死者有过争执。”
“那如何排除?”
“原因也有三点,其一,林笑笑本身惧血,见血晕厥,且并无梦行症,不可能在睡梦中或者清醒时犯案;其二,匕首虽是她物,大可有人窃走栽赃嫁祸;其三,案发前的争执并非死者和林笑笑二人之事,杜青雨和宁姝亦有部分参与。”
周文理翻看案宗:“这宁姝……”
秦迹崖负手:“我也曾怀疑她,但她身上并无丝毫血迹,再者她功夫在身,若要行凶,不至于下刀混杂。且茶摊的摊主能证明是死者挑衅在先,她们这方诸多隐忍。”
周文理眉头紧皱,没有再说。
族兄的意思他很明白,势必要弄死那两个丫头,他一路上都在构想如何引秦迹崖入自己话窖,又如何撇开司烨,占据主动位置。怎知这刚到秦府,秦迹崖就拿出证据和文书摆在他面前,言语之间,全然排除那两个丫头嫌疑,要想再找线索定罪,委实太难了。
正苦苦思索间,冷不防进来一个侍从,他走到秦迹崖身边耳语几句,秦迹崖脸色稍变,道:“拿进来吧。”
不多时那侍从双手托着木盘进来,那木盘里覆着白布,一小块布料静静躺在上面。
侍从道:“这是仵作在验尸时从死者手中发现的碎布,经过对比,确认是林笑笑裙摆缺失。”
周文理一听,心中暗喜,走过去拿起碎布装模作样看了起来,又放下,问道:“确定是死者手中发现?”
“回少卿,确定。”
周文理喃喃:“既然是手中发现,足以证明死者死前拽过凶手裙摆。这……不知大人有何想法?”
秦迹崖走去也将碎布拿起,布料边沿磨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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